殷茹赶紧点头，“只是……我想弥补你一二。”
“……你。”
殷茹低垂眼睑，轻声道：“我对你没有任何威胁，王爷是如何待我的，旁人不知，你还不明白？他只把我当作一个解闷排解愁闷的玩物，你方才也说过，王爷更信赖你……”
“殷姨娘多想了，奴婢怎会恨你呢？”婢女仿佛被殷茹按摩舒畅了，“奴婢只是服从王爷主子的号令行事罢了，主子让奴婢做甚么，奴婢就如何做。”
殷茹游移半晌，渐渐坐到婢女身边，替昔日她底子看不上的奴婢按摩，这份屈辱比她在萧越身下委宛承欢强不了多少。
“为何？为何要欺侮我？”
殷茹怯懦般缩了缩身材，遴选了几件金饰，清算伏贴后，婢女扶着她出门，萧越派来的人早已站在马车旁。
婢女把口中的梅子吐向殷茹，眯着眸子警告道：“别觉得我称你一声殷姨娘，你就把本身当作主子了，闹到王爷跟前，王爷是信你，还是信赖我？”
“奴婢看殷姨娘感同身受，深有感到呀。”
殷茹渐渐握紧拳头，这是她最后的机遇了。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当殷姨娘风景无边，不把人当人看时，也该想到本身是不是也有不被人当作人看的时候。”
乃至她不晓得本身到底是否真正体味过萧越？
殷茹细想面前婢女的言行，虽有用心让殷茹尴尬的启事，毕竟一个主子气虐待主子的机遇未几，可婢女好似不但为寻求变态普通的刺激，偶尔看她的目光中隐含着仇恨。
殷茹不但要忍耐萧越的‘暴力’，还要忍耐本来是主子的婢女搓磨，恰好她不敢抵挡，也有力抵挡。
婢女吐着青梅核，手中倒是抱着蜜饯匣子，慢悠悠的说道：“老话说人比人得死，一样都是出嫁的女子，殷姨娘之前风景无穷，可现在同燕王妃一比，呵呵，奴婢都为殷姨娘心疼。”
婢女唇边噙着一抹嘲笑，“我不敢说燕王对燕王妃从一而终，可燕王妃毫不会步殷姨娘的后尘，凡是有点自负心的女子早就分开王爷了。”
殷茹的脸颊被梅子砸得生疼，心头似被狠狠腕下一块肉普通疼痛，咬着嘴唇缓缓低垂下头，“我……我没资格做你的主子，求你，别同王爷说我不听话。”
把她的姐姐随便配给一个马夫，姐姐婚后不堪欺侮投缳身亡。
“传闻燕王妃做月子时，燕王都对她寸步不离，内里人都说燕王是豪杰难过美人关，恋慕燕王妃的好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