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般一说,廖永忠一拍大腿,道:“眼下还真有费事楼老爷的事。”
此时已是亥时一刻,在楼天蓝的带领下,民团世人前去另一条密道。那条密道的入口构造就在一个拐角处,密室中也存有很多发掘东西,只是锈迹斑斑,大抵已经多时无人利用。楼天蓝先容,这条密道的出口位于荆州虎帐与粮仓之间的一棵古树下,位置更靠近粮仓,一旁便是粮仓东侧的高墙。
楼天蓝回道:“偏院在城东门处。”
杨征随即滑下树,领着那五十人全部武装,点上灯笼另有人提着铜锣,走上街道往粮仓外的另一边走去。当然,世人都换上一身黑旗军的打扮,包含杨、廖二人,这些衣服是早就筹办好的,实在民团统统人都有一套。
此时起火的处所炊火模糊可现,守门的黑旗兵大抵也是慌了,竟喏喏地开了门。
楼天蓝愣了愣,他只觉得这些人遁藏在此是为了逃命,当下非常难堪地说道:“将军果然威猛,不知可有草民效力的处所,请固然叮咛。草民别的不敢说,但还是有些银粮的,如果将军用的着,草民毫不推让!”
“敢问这偏院是在那边?”廖永忠有些焦心。
“哈哈……”杨征大笑道:“兄弟们,都出来吧!”话音一落,别的一间密室以及密道深处,有序走出二三百斗志昂扬的民团将士。
楼天蓝心胸感激:“大恩不言谢,此密道是先祖所建,埋没非常,将军请在此放心安息,那黑旗兵是决然寻不到的。”
“草民楼天蓝,感激将军拯救之恩!”楼天蓝携妻儿伸谢杨征等人。本觉得许些银两便能够躲过此劫,却没想到黑旗军中有一人盯上了他的女儿,并指出了他的马脚,最后愤怒成羞还要杀人灭口。若不是杨征与廖永忠,现在他应当已经与家人阴阳相隔了。现在大难不死,虽心不足悸,却更多的是戴德之意。
“只是……只是厥后那边四周筹办建虎帐,先父便提早将阿谁出口封了。”廖永忠摇了点头,脸上略有惭愧之色。
终究,密道并未按原道挖通,而是往东挖了一丈,直接挖到了围墙的内侧。民团世人轮番发掘歇息,到了寅时,密道终究挖通。廖永忠谨慎探出身去,此时已是半夜,天上仿佛还阴沉沉的,按说是保卫最为松弛的时候,不过粮仓重地戍守还是相称森严。四周还是有在巡查的几队黑旗兵,并且大门四周稀有百兵丁扼守,如有事产生中间的虎帐半晌便有援兵赶来。荣幸的是,这个出口就在粮仓守军的营房中间,以是这边的戍守相对亏弱,只是在营房前面约七八丈的处统统一处哨塔。廖永忠谨慎地由窗子看去,内里没甚么声气,大抵都睡着了。廖永忠捡起一颗石子,手腕一抖,石子便径直飞向墙外那棵古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