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 17 章[第6页/共13页]

滕玉意在腹内唾骂蔺承佑,面上笑容稳定,随口扯谈道:“实不相瞒,小人前日才来长安,在一家酒坊喝酒时撞见了成王世子,当时小人喝了几杯酒略有醉意,闻声成王世子跟他两个师弟提及道家法器,便随口夸耀了几句本技艺中的翡翠剑,言语间很有攀比之意,不慎获咎了成王世子,当晚出了酒坊没多久,我的剑就如许了,说来真是无妄之灾。”

“道号见喜。”

滕玉意虽说惦记取回府,但也不忍心孤负姨母的苦心安排,何况才出去一趟,身上已经开端冒汗,想起本身从明天晌昼寝下以后一向未进食,便在席上趺坐下来:“姨母,你陪我吃。”

滕玉意惶然睁大眼睛四周看,随便一转动,胸口便扯破般地痛。

“程伯早上就派人送话返来了,普宁坊有家东明观,此观已有百年汗青,观里有五位老羽士,人称五美仙道,传闻道术不低,向来有些名誉。”

滕玉意想起宿世端福惨死的模样,眼睛酸胀莫名,这老奴因为虔诚,直到生命最后一刻还在庇护她。

日光透过窗扉照出去,满屋子亮光光的,案几上的邢窑白瓷花瓶供着一株粉斑白蕊的桃花,氛围里飘荡着平淡的暗香。

滕玉意置若罔闻,持续往内走,妇人面色微变:“公子——”

可惜夜色太深,她断气前视野也早就恍惚了,只是模糊感觉,那人身形不像太子,现在想来,会不会是阿爷的某位部下?

“玉儿!玉儿!”

“贫道道号见仙。”

滕玉意口中漫应着,带了人仓促赶到滕府,滕绍这些年关年在外任职,府中虽日日有人打扫,仍不免有些潮湿空寂之感。

她把剑支出袖笼中:“昨日让程伯去探听长安城的道观和羽士,不知可有动静了。”

滕玉意和霍丘被这阵仗搞得吓了一跳。

那老者道:“还不肯回么?”

是太子么?阿爷身后太子前来记念,说阿爷是他恩师,今后只要有事,都可去找他帮手。不过她一次未找过太子,并且严禁底下人与宗室来往,但那晚府中遭袭,程伯情急之下派人去找太子也不奇特。

“当年你还在阿爷身边的时候,可曾见过阿爷跟一个南诏国的姓邬的男人来往?”

杜夫人出屋筹措,滕玉意梳洗了到邻室看杜庭兰,杜庭兰的脸埋在锦衾里,仿佛睡得正香。

“端福,我记得我五岁的时候你就到我身边了,在此之前,你一向是阿爷的死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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