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坏丫头,可算让你抓住机遇了,竟来欺负嫣儿,也不怕你哥哥晓得了心疼,看他能不能饶你。”陆老夫人佯装怒斥的模样,只是嘴角的笑容如何都下不去。
张静娴此次没有再大闹高府,而是直接带人回了张家,一纸状书将高家告到大理寺要乞降离,张之骞也在御前参了高家一本。
张之骞下朝直接去拿了和离书,回府后,将朝堂上的讯断与妻女和儿子们说了下,除了高老爷自请去官搬离都城外,本身也因之前放纵女儿娇蛮肇事、治家不严,被罚了三个月俸禄。明眼人都晓得这是为了安抚之前被张静娴获咎的女子,毕竟那些人也是官员家眷,还惹来她们家人的联名上参,总得让这些官员们出口气不是。
直到前日,张静娴满面震惊地带着一群人向一座院落杀去。鉴于她前几日猖獗地痞的表示,很多路人一边指指导点地说着风凉话,一边猎奇不已,三五成群地悄悄缀在前面,筹算跟去围观一番。
有关那一日的详细环境到底如何,外人始终没法获得切当的答案。因为见证了那场闹剧的路人们众说纷繁,一个比一个夸大戏剧。只因事情过分转折,原觉得无辜不幸的青年才俊竟然真人不露相,棍骗捉弄了统统人,而凶暴混闹的新妇才是真正不幸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