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非使个眼色,龙冬强、吕基和甄剑耐烦地坐到沙发上,貌似君子君子。
姜艺洁方才获得长处,表情非常好,感觉黄非等人不像社会上的小痞子,便欣然同意。
“哇,不疼了!真神啊!”阿兔欢畅地扭着腰,美景呼之欲出。
女孩翻了个白眼:“靠,当然是小裤裤了!”
渐入佳境,酒也喝得差未几了,该进入实际的战役阶段。
甄剑解开皮带,调侃说:“帅哥,我还没表态呢,你急啥哦?”
黄非开口说:“再猜这个就没意义了,我们猜阿谁帅哥吧。”
跟动手指的缓缓按压,阿兔感到酸痛:“啊,就是这,疼……”
阿兔用力点头:“嗯,真的!扎得还很舒畅……”
阿浩厉声痛斥:“你们皮痒痒了还是吃错药了?晓得这位美女是谁吗?还特么敢跟我比大小?”
“如果我猜对了,你和洁洁跟我们出去宵夜,敢不敢?”黄非见阿兔比较豪宕,也就不客气了。
“来吧,阿兔,给你针灸!”黄非取出银针。
五个男人亮出本身的气力停止比较,姜艺洁必定从未见地过,她顿时脸颊泛红。
黄非低声说:“机遇可贵,你们的艳福不浅,等会好好地交换相同。”
阿兔返回,对黄非说:“他承诺了,但如何比呢?”
因而,黄非主动买单,没让姜艺洁和阿兔出钱,七人来到一家旅店,开了间大套房。
阿兔盯着吕基的腹部,几近流下口水:“快去吧,我都饿坏了!”
钱心媛上前摸着她的面庞,用心大声说:“呀,你的脸好烫哦……”
她的身材丰腴但不失曼妙,胖乎乎的脚丫上涂着玫红色的指甲油。
黄非笑而不语,又在她的后腰和小腿窝里扎了“爱情之火”针,行动极其敏捷。
“请用饭当然好了,另有啥不敢的,如果你猜错了呢!”
面对超出凡人的气力,阿浩当即无语,神采变得极其丢脸,对姜艺洁说:“你们忙,我先走了。”
甄剑镇静地说:“哥几个,今晚有福了,多灌她们几杯啊。”
甄剑挑衅地说:“有理不在声高,有气力还能怕输掉?除非你不敢取出来比较!”
阿兔风情地抿嘴一笑,脸上的红晕更加较着。
世人举杯痛饮,钱心媛趁机说了几个含混笑话,逗得姜艺洁不再拘束,开释出万种风情,令甄剑和龙冬强神魂倒置,吕基见多识广,倒还能沉住气。
“出工!”黄非拔出银针。
吕基提出经历之谈:“她们之前喝过酒,等会可别喝得太多,女人醉倒了就没意义了,半醉状况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