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的伤痕俄然又一次裂开,北风吹过,直直灌进心口,让她提不上气来。暮梨蜷起双腿,将前额抵在膝头,无声地抽泣。
暮梨就如许靠在玄天怀里,哭了好久,哭到用尽最后一丝力量,在他怀中昏昏睡去。
凡是女子谁能不喜好衣裳金饰,暮梨也不能免俗,将一个个抽屉拉开,每一件都拿出来细细赏识。
她声音很轻,有些飘摇:“娘亲是花妖,爹爹是白猫化作,他们都是浅显的妖怪,从不参与纷争,我们本来在山中糊口得很安闲......”
她深深吸了口气:“半年前,他们......都不在了......”暮梨的声音开端有些哽咽,说出这几个字耗尽了她统统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