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南已经快没气了,紧闭着两只眼睛,衰弱有力地问:“你……你到底要我说甚么?”
江子骞再挥手,管南又被人按进水里,这回比刚才动得更狠恶,海水灌进了他鼻腔和口腔,呛得他猛咳嗽,这一次他没有第一次能忍,尝到了灭亡的滋味,最后终究让步。
管南死光临头还嘴硬,江子骞挥了挥手,黑西装敏捷把他拖到更深的处所,把他的头按在水里,他肥胖的身子当即狠恶地挣扎起来,溅起了大片水花,擒住他的人力量大得出奇,完整不受他的挣扎影响。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遇,说还是不说?”
“我叮咛你做的事呢?”
管南重重拍了下大腿,神采非常痛苦:“江老板,你为甚么就非要盯着我不放呢?”
可没人理睬他,还是是那两名黑西装,拖着管南走下水。
只是才没对劲两分钟,鄙人一个路口管南就被人架着两条肥胳膊给提起来。
管南眨眨眼:“甚么事啊?”
被人硬生生塞进了车里,手里的包又让人给抽了去,管南朝四周看了一下,看到了前面坐在副驾驶的江子骞。
汽车俄然快速行驶起来,管南感受环境不大妙,四周的风景突然一变,很快就来到了一个偏僻的海边。
“管老板,你再装疯卖傻就没意义了。”江子骞对高驰说:“开车!”
黑西装绕到前面,把管南的包递给江子骞,他翻开一看,内里有一叠钞票:“还挺有本领,前次找人停了你的卡,这回你干脆直接拿现金了?”
江子骞感觉差未几了,抬手,让人把他的头提起来:“还是不肯说吗?”
“江大老板,我招你惹你了?你就不能放过我吗?我到底是获咎你甚么了?刚才看到江夫人的时候,我恐怕我让她感到恶心,已经用手挡着脸了。”
“拖他下车。”
他被人拖上了陆地,脸朝着天空,大口大口呼吸,向来没感觉本来能够呼吸是这么豪侈的事情。
“江老板,你到底要我说甚么?”
管南假装没听出江子骞话里头的意义,陪着笑:“是啊,刚才她还骗我来着,说没有钱。”
江子骞走到他的头顶上方,居高临下,他的身影恰好遮住了本应当晖映在管南脸上的阳光。
还真是欢愉不知时候,看来这段日子让管南过得太舒坦了,江子骞颠颠手里的包:“前次毕嘉蔓给你打了十万块,没想到此次还能再给你钱,这个女人的家底真是深不成测。”
再次被拉起来的时候,管南乖顺得很:“我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