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我错了!贺大人,我真错了!”
冰冷的枪筒抵住卢百万上面,贺膺冷脸道:“这没用到?”
“陆……陆……不不,贺夫人!我错了……我不该对你有非分之想……你饶了我吧……”
“等你顾上我了,早被那姓卢的啃得骨头都不剩了!”陆离半开打趣地哼了一声,正用心往山道上开,俄然听前面砰的一声,他一个激灵,差点踩了刹车,愣怔今后视镜一看,只见卢百万皱着一张脸,手背上破了个血洞穴,贺膺的枪直接抵到他下半身去了……
陆离满脑筋循环着“隧道战”随贺膺穿过甬道,远远瞥见竖着的贺字大旗,转过玄关似的一面墙,穿过议事堂,就是大当家的房间。贺膺叮咛部下去打一桶沐浴水,本身则毫不避讳跟了出来。
贺膺这贼窝当真不小,山顶开出一片高山,四角用石块和木桩搭起岗楼,岗楼之间又有围栏,寨子里放眼望去满是坟头一样的土丘,走近便可发明,每个土丘上都挖了几个射洞,而真正的老巢,竟在土丘正中的地下通道里。
即便是不感觉疼,陆离也不喜好被此人虎狼似的啃咬,何况身边还这么多人看着……他佯哼着挣扎一下,躲过贺膺缠人的吻,正瞥见几个部下无辜望天,一副没眼看的无法模样。
陆离不消脑筋都晓得此人在想甚么,不动声色道:“老三该说的都跟我说了,你筹算如何办?”
贺膺呿了一声,排闼走了。
“我要你的命!”贺膺倏然扣动扳机,卢百万猛地一颤,竟被放了空枪!就在他吓僵的一瞬,贺膺蓦地翻开车门,上车关门一气呵成,枪筒往下抵着卢百万的后心,瞥一眼陆离:“开车会吗?”
“你就一句都不晓得问问我?”
陆离眼神不善,这是受气了,明眼人一看就懂,贺膺眉头一皱,顶在卢百万后脑袋上的枪杆子猛地往里一杵,惹得卢百万嗷嗷叫喊起来。
“你这意义,是筹算查抄?”陆离哼了一声,二话不说把旗袍褪到脚边,白花花的身子有些晃眼,却光亮如玉,没有一丝伤痕,贺膺瞥了两眼,便把视野移开,似是不敢多看。
“没……真没!”
“这呢?”枪筒又抵停止背。
陆离不睬他,自顾自把假发抓下来,去脸盆那边洗掉妆面,正抓起毛巾擦脸,贺膺已经走到他身后,去拉旗袍的拉链。
“你们进城分不得一丝好处……”卢百万还想挣扎,被贺膺喝了一声“闭嘴”,此次便真的不敢多话,陆离转头瞥了他们一眼,只听贺膺道:“往山上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