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几个难堪一笑,这才讪讪走了。
[小雪,我要把尾巴割掉!太耻辱了!你奉告我割尾巴疼不疼?]
“都跟你说了,耳朵啊。”陆离脸上潮红,呼出一口热气,眨了眨眼:“被你做的,现本相了,不可吗?”
“闭嘴!”
“对对对!我是妖精!”
“半个南省都是咱老迈给打下来的,这户县恶霸也是咱老迈给除的,如何着,咱老迈一没杀人,二没掳掠的,还不准结婚了?管天管地,管的着咱老迈娶媳妇吗?”
第二天下月兔完
陆离嘴角一抽,视野一一在桌边着几位爷身上扫过,这几位,当真是天不怕地不怕,想起来一出是一出……公然是甚么人带甚么兵……
还真有人看热烈不嫌事儿小?!
[小雪!说好的不长尾巴呢!]
“那敢情好啊!丧事我红姐在行啊,是过来人!要真成啊,我给你们筹措!”
“一会儿再说!”
“真的,我实在不是正凡人!”
最后这一场仗打了半个月余,便全线得胜。贺膺带着他的独立师风风景光班师,此次户县总算名正言顺地归了他统领,不但如此,东省省会他也分得了1/3的统领权。回户县的当天,老百姓夹道相迎,吹吹打打,当真要比当年迎娶姨太太还热烈。
[如果你敢让我有身,你就死定了!]
“俩男人结婚,这算甚么事儿啊……”
“你……”贺膺直接被气笑了:“不玩这些花腔,我也不会腻的。”不过有情味,倒是更让人镇静了,贺膺伸手去拽,发明这尾巴竟然仿佛长在身上似的,扯不下来,并且手感极好,摸得人欲罢不能……
话音方落,两副汗水淋漓的身躯已经紧紧相拥,相互缠绕。
翌日。
“不让人费心的……”贺膺低骂了一声,本筹算小打小闹,生生被勾引成了畅快一战。
“晓得你不是正凡人!”贺膺俄然捏了一把陆离的屁股,低头咬住他的耳朵,恨恨道:“你是妖精!”
“你本身乐意抱的,怪谁?”陆离才还了句嘴,贺膺便亲上来,嘴唇一碰上就黏在一块儿,如何都分不开,没一会儿这身上也变得跟嘴巴似的,又热又软了。陆离有些烦恼地皱起眉,对本身这副顺从不能的身子,的确恨铁不成钢!
“不是成过了?”
岂止是吃得消!
“贺膺!你等一下!我有件事必须跟你坦白!”陆离一个机警,猛地坐起来,非要和贺膺光着屁股聊谈天:“实在我……”可话音未落,又被贺膺黑着脸扑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