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奇树异香阵阵,浓馥更胜湖水。
宋神医盯着秦时明看了半晌,摇点头道:“实在鲛泪狐角,都只是我想看看这些传说异物罢了,对你师兄的毒伤,毫无帮忙。”
不管凡夫俗子,还是修真异士,非论平常小疾大病,还是真气篡逆噬主……只要宋神医肯治,必定药到病除,起死复生。而宋神医救人的前提,又很简朴,只需所救之人,必须承诺他三件事。
宋神医踢过一张椅子,秦时明顺势坐下,只是未得号令,并不放手。
(3)
“千真万确,神医明鉴,长辈并不敢胡言乱语,欺瞒前辈。长辈所说,句句失实,只是这此中各种因果,实在是机遇偶合。说来前辈也不会信赖。”
(4)
“宋神医,求你大发慈悲,救救我师兄。“青衣男人跪在庄前,低头叩首。身后木板上,中毒的男人已经昏倒畴昔。
第二日,宋神医在高问明榻前,取出丹丸药材,为其驱毒。
青衣男人将肩上的绳索紧了紧,低头拉动门板,持续前行。看模样,男人拉着这门板行路颇久,不止一时,只是不知从何而来。
面前男人四十来岁模样,两手负后,双眼精光闪闪:“你二人是何人门下?”
“前辈拯救之恩,没齿难忘。今后如有调派,万死不辞。”
宋神医面无神采,冷酷道:“将右手伸出来。”
在青衣男人身后,是一面门板,门板上躺着一人,轻哼一声,声音中透着疲累痛苦,面色黑紫,显是中毒已深。
秦时明翻滚下床,不住叩首:“前辈请说,但能救我师兄,长辈万死不辞。”
宋神医点点头,道:“起来吧。”
是以乡民看到青衣负剑男人如此模样,心中便知这又是一名求医之徒。
“那就不必说了。”
又一个月后,秦时明带着一对乘黄狐角,叩响庄门。
宋神医并不搭话,冷冷道:“开初我见你所说分歧常理,当你是仇家所遣来使那苦肉计算计于我。但你既然情愿舍命救人,足以显得你贰表情深意挚,并非子虚,至于让火蝰噬体,乃是因为天下万物,相生相克。这火蝰之毒,恰是革蝎之毒的克星,只是此蛇的第一口毒,不免带有一股杀伐戾气,病人昏倒不醒,如果戾气进入病人体内,不免有损心智。为了化解掉这股戾气,才不得不让你以身饲之。至于鲛泪狐角,一来磨练你是否诚哀告医,二来对化解你师兄所中的蝎毒也有所裨益。浑家将近临产,你师兄行动已无大碍,你二人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