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宁闻言将双手按上封印石,如同老者普通。瞬时,一种莫名的力量在龚宁体内流转一圈又回到封印上,几次数次。龚宁只感觉右掌灼烧起来,疼痛难当,手臂也垂垂变得通红。

“正道中人联络起来,商讨合力除魔。可反遭算计,连我的师祖都陨落在天岚子部下。恩师景云子,苦于那魔头的压力,冒险修了一门威势极强的残破功法,却不慎练出心魔……”

龚宁道:“赵翰?那您……您但是认得我的父母?”

龚宁目光躲闪,低声道:“真的是我本身毁的丹田。”叶光纪目光死死盯着龚宁,问道:“跟大爷爷也不肯说清来龙去脉么,难不成是你那师尊?”龚宁神采一变,心下又浮起师父不忍的模样,头埋得更低了。叶光纪怒道:“到底如何回事,难不成连大爷爷的话都不听了么?嗯?”

叶光纪摇了点头,道:“我与三弟最后一次别离时,只晓得他育有二子,却从未见过。我确知你是赵家先人,却也不知你父母究竟是谁。”

“这天岚子也算是百年可贵一遇的天纵奇才,他将练体一途,修至顶峰。”

“但是此民气肠狠辣,视性命如草芥。仰仗独步天下的修为,滥开杀戒。不但道修他要杀,佛修他也杀;不但正道他要杀,魔修也要杀。一时候血雨腥风,大家自危。”

“宁儿,你可曾想过,功法何来?”

“我也不晓得那一拳是如何使出来的,那一剑斩来,本来觉得本身必死无疑……并且,并且他的剑法给我的感受很奇特,虽是和我同出一门,但总感觉有些不对劲,他的剑招特别狠辣,不似我们其他弟子厚重。”

闻言叶光纪迷惑道:“你不晓得本身的出身?那你叫甚么?”龚宁点点头,道:“师父十四年前在一处山崖下救了我,当时我从山崖上跌落,昏倒不醒,若不是师父刚巧颠末,恐怕早已成了饿狼嘴下枯骨。但是那之前的事情,就全不记得了,至今仍然全然不知本身的出身。长辈叫龚宁,名字也是师父起的,若前辈真知我出身来源,还万瞥见知。”

说着仿佛触到了甚么把柄普通,深深叹了口气,又道:“那一战后,我们兄弟四人便又各奔东西,他们子承父业,各有归处。只要我师长尽亡,故交也尽都阴阳永隔,又在尘凡中孤身游历了十年,却发明心魔的力量竟远超师尊所预感,已然将要突破封印。如果任由它吞噬封印,逃出世天,这天下怕是再无安稳,毁灭期近。我便在此地守着心魔,凭我这身修为,只能勉强压抑住这心魔封印罢了,是以这些年再也没有出此洞窟一步,也没机遇再见几位兄弟。我的确不晓得你的父母是谁,但你身上的血脉之力,倒是一个没法捏造也不会近似的明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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