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眼男人惊道:“你是何人?”
龚宁面前一花,竟是完整看不清鹰眼男人行动,只凭常日修炼时的本能反应发挥出踏雪无痕,侧身躲闪,一瞬之间侧身走了七八步,制止关键受伤。可鹰眼男人一点不慢,细剑竟离龚宁胸口越来越近,目睹就要将龚宁刺出个细洞穴。
世人像是排练好普通,齐声道:“我等定当参军,为国效力。”
上面有酒客醉醺醺道:“如此说来,我们是打不过南人的了?”
阿央沉默不语,不去答复。
先前一向说话的刀疤脸男人提起桌旁的长枪,遥指二人,冷言道:“你们是何人,竟敢在此寻不痛快!”
龚宁正要发问,只见阿央身材缓缓朝后仰倒。
酒客们感觉诧异,不敢打断裘老说话,眼神更是炽热地一转不转。
谁也没有看清刀疤脸男人是如何死的,包含龚宁与阿央。他二人相视一眼,目光中尽是惶恐,再看向台上二人时已是多了几分慎重,手中酒碗也放了下来。
龚宁面色一凛,防备地盯着越来越近的鹰眼男人,悄悄从背上取下长剑,握在手中。
俄然,酒庄大门收回一声巨响,全部倒在地上,遮风的门帘也撕落在地,内里砭骨的北风嘶吼着灌入酒庄内,将本来暖洋洋地酒庄吹得冰冷起来。
龚宁一呆,没想到阿央竟然刁悍如此。
裘老目光闪动,朗声道:“裘某曾与呼延将军有过一面之缘,将军曾与我说过‘以战养战’,此法可弥补我物质不敷之憾,别说交兵十年八年,即使是打个百八十年,我们也只会吃得越来越饱,打起仗来越来越有劲。”
台下看官纷繁拍掌喝采,端起大碗各自喝起酒来,仿佛大虞国已成为他们的囊中之物。
诸位酒客垂着头,一言不发,从未想过以百战百胜著称的涵月国竟不敌大虞国,但细细想来,裘老说的倒是句句在理,容不得辩驳。
裘老道:“抢他们粮食,抢他们兵器,化敌用为己用,哪另有打不赢的仗?”
裘老道:“这天下大家都说我涵月国百战百胜,却不知所胜都是小胜,打胜以后国君不敢再战,多数是交进贡赋,或者开通边关贸易,便握手言和了,这是虽胜犹败!不然为何我涵月国百战百胜,大师糊口却凄苦如此?”
刀疤脸男人道:“快说说,这呼延将军是个甚么人物,有甚么短长事迹?俺只听过名号,却没听过他干过啥大事。”
鹰眼男人低下头看了一番,冲着横肉脸男人点点头,道:“应当是这东西没错了,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