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二人已经吓破了胆量,刚想逃窜便被龚宁追上来,还不及躲闪,龚宁一刀一个,成果了二人。
时候一久,龚宁与阿央渐露疲态,那六人依托战阵,着力未几,明显现在已占了上风。
龚宁修炼的《景云诀》,将体内的血脉之力激起以后,体内真气不竭运转周天,积储的真气大大超越阿央,现在阿央真气几近耗尽,呼吸都开端不顺畅,只得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口中呼出的白汽又顿时结成冰茬黏在脸上,汗水已是湿透了衣衿,冷冷地贴在身上,又被鲜血染得殷红。
落地的刹时,长剑遥指此人面门。
龚宁怒喝道:“为何残杀无辜百姓?”
阿央一边竭力抵挡,一边再次默念起那龚宁听不懂的说话。龚宁心中焦心,本不肯阿央再使禁术,只是此时景况危急,也只能感喟一声,留意替阿央多挡几招。
龚宁目睹长剑被这弯刀勾住,孔殷不能拔出,如果强行用力,这剑只是凡品,恐怕当即便会断成两截,只得临时弃剑闪避。当动手上一松,足尖轻点空中,向后跃出丈许,刀风凌冽,贴着脸庞划过,只感觉脸庞生疼,伸手摸了一把,本来已是被划出了一条藐小的伤口。
身后那六人哪还坐得住,见本身兄弟被击败,纷繁吼怒一声,抓起兵器,齐齐站立,瞪眼龚宁。
为首那人见龚宁动手狠辣,双目赤红,呼喝一声,举刀便砍向龚宁,余下五人也吼怒着提刀冲着二人砍来。
龚宁正欲说话,一阵深深的暗中已将他包抄。
龚宁不晓得本身还能对峙多久,趁着另有最后一点力量,强行提起一口真气,捡起一把弯刀,以刀作剑,使出一招威势极强的波澜壮阔。
那人闷哼一声,便疼得昏死畴昔。
龚宁长剑守多攻少,每次对方厚重的弯刀击下,若不能闪避开就只能硬挡,现在已是手臂酸软。阿央不消兵器,更是只能守不能攻。二人渐觉真气后继不敷,面上尽是焦心之色。
龚宁现在筋疲力尽,体内真气都被压榨殆尽,就是想要抬起剑格挡一下也是千难万难,对着不知是否还复苏的阿央道:“你我二人本日死在这里,不愧是兄弟一场,这一起几次被你所救,我口中没说,打心底里,却早已将你当作我亲兄弟普通。你我二人只好到鬼域路上,再行结拜之礼了。”
龚宁发觉到真气再次耗尽,身材的痛感越来越激烈,返身强撑着扶起昏倒的阿央,寻着巷子,竭力前行。只留下四周五具尸身,一个昏倒的残废,一个兀自滚沸的大圆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