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房并不大,墙上挂着三张弓,这三张弓从小到大顺次挂得整整齐齐,第一张和第二张用兽皮细细包裹着,仿佛本来破坏得短长。

上鸿子手中青霄剑俄然狠狠插在地下,收回“嗡嗡”的声响,只见他面色愠怒,大声道:“是上善!是不是上善觊觎掌教,又废了你丹田?”

龚宁道:“如何二爷爷您不能修炼此功法吗?”

龚宁道:“现在我东峰一脉势单力薄,天然没法与上智师叔对抗,只是他迟迟不动手,定是在等候甚么。师父不敢打草惊蛇,命我来白龙寺求救,却不料在此碰到师叔,侄儿也晓得师叔与上智师叔的干系,这些话侄儿本不想说,但……”

徐召巨拉了拉龚宁,道:“走,爷爷先带你回家歇一歇,过几日再陪你一起去白龙寺。”

龚宁沉声道:“是上智师叔。”

龚宁沉默不语,身边一道声音悠悠传来:“他不肯,我便替他说。”

上鸿子深吸口气道:“你先去白龙寺搬救兵,我先回宗门,我倒要看看上智如何向我解释。”

上鸿子与徐召巨没有插话,他们也想不通龚宁为何年纪悄悄却已是满头白发。

每张弓上面都挂着一张兽皮,最小那张弓上面挂的是一张兔皮,稍大一些的上面挂着狼皮,最大的弓上面挂着熊皮。

龚宁张了张嘴,倒是甚么也没说,上鸿子此时表情受了影响,本身说甚么恐怕他也听不下去,只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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