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宁对方才输了一招不觉得意,此时缓过气来,手上使上了几分真气,再次攻了畴昔,双掌成风,压向男人前胸。
此三人自左向右别离是戒律院首坐广戒大师、达摩院首坐广元大师,亦是白龙寺方丈,最后一名是证道院首坐广玄大师。
龚宁道:“嫉恶如仇,本该如此,只不知现在白龙寺世人藏身那边,可否带我畴昔,鄙人找广元大师有急事相商。”
一人从暗影中走出,此人面庞全毁,一袭长衫,用头巾包住脑袋,只看见面子上刀疤条条,模样惨不忍睹,听其声音仿佛春秋并不大,龚宁皱眉道:“你是何人?”
陈武泪流不止,冒死点头,好半天情感才和缓了一些。问道:“师兄,你……你的头发,如何变成如许了?”
龚宁赶紧将陈武扶起,阿央捡起陈武的拐杖递过来给陈武加上,龚宁道:“小武,是师兄没用,没庇护好你,你现在……好些了么?”
龚宁心中暗道,本来此人也是一个分部的堂主。
龚宁喜道:“师兄你是白龙寺和尚?鄙人龚宁,家师乾天宗上德子,特奉师命前来寻广元大师,可前些日子到了白龙寺才发明白龙寺已被魔教世人占了去,还和他们斗了几场,至于我们这身衣服,是方才杀了两个魔教弟子,换了装束潜入寺中刺探所用,还请师兄明鉴。”
正在此时,听到打斗之声的徐召巨赶来,大声道:“宁儿,有仇敌?”
龚宁五指一握,抓住这男人一爪,又顺势一带,这男人当即节制不住身形,踉跄着就要颠仆,将长棍在地下一支,龚宁一闪身,一掌架着男人的手,另一掌向下拍向男人胸膛,同时一脚踢开长棍,用力一推。力量固然不大,可男人还是被他推的一个趔趄颠仆在地。
龚宁道:“长辈两次潜入白龙寺,贵寺所遭大难也看在眼里。”
灵丰让开身子,门内一名拄着铁拐的年青和尚颤抖着走出来,目光紧紧地盯着龚宁。
“快出去。”灵丰号召一声,三人钻进洞内,灵丰又在墙上摸了两下,石壁又“霹雷隆”落下,关得死死的,不知内幕的外人来看,必定猜不到此处另有玄机。
广元大师沉吟半晌,苦笑一声,道:“现在恐怕不可,我白龙寺此时的环境也不容悲观。”
龚宁点头,道:“天然是要先夺会白龙寺,长辈夜探白龙寺时,发觉魔修仿佛是对一口深井有所行动。”
“龚宁,你师父碰到甚么费事了?”广元大师凝重道。
“哦?你有何证据证明?”男人神情一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