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金带头走在前面,残剩七人纷繁跳入密道,跟着胡金朝深处走去,摆布两侧每隔两丈便有一盏烧了不知多久的油灯,火苗微微跳动,将墙壁薰燎得发黑,暗淡吓人。
半夜天,斜月西沉,夜空中几颗明星熠熠生辉,却挡不住夜色昏昏,万物披影。
“如果我非要问呢?”龚宁步步紧逼,心中只要一个动机,本日得见首恶,非得要赵公伯说出当年产生的事情。
八人走了一个多时候,仍旧没有走到绝顶,但头上却俄然呈现一个洞口。
“嗯?”
“你们是何人,敢擅闯我郡主府?”赵公伯沉着脸低声喝道。
赵公伯淡淡一笑,说道:“要问就先问过我的龙斩答不承诺吧,它如果肯承诺,奉告你又何妨?”说着将手放在腰间,悄悄一抽。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听这脚步声恐怕也就三两人,就算那赵公伯再短长,我们想满身而退还是不成题目的。”阿央催动体内真气,颈中异光一闪。
龚宁抬起手道:“且慢,我有句话要问,问完再打不迟。”
“这是……覆信石?”徐召巨讶道,覆信石但是天下一等一的炼器质料,如果交给一个炼器大师一块拳头大的覆信石,回报你的将是一柄削铁如泥的神兵利器,却未曾想在这见到有人用如此完整的一大块覆信石做成一扇门?
赵公伯神采阴沉地站在洞口,红莲和马晟一左一右站在他身侧,惊奇不定地看着面前八名黑衣蒙面人。
一道寒芒一闪而过,只见赵公伯竟然从束腰内拔出一把软剑,好似一条三尺长的蛇普通,颤抖不断。
徐召巨一动,身后的上鸿子和疯丐也一左一右迎了上去,合攻赵公伯,阿央几人则是与红莲和马晟斗了起来。
龚宁眉头一扬,道:“看来这书房内大有奥妙,要么是在密室内另有通往其他处所的密道,要么就是书房中有甚么对赵公伯极其首要的东西。”
龚宁深吸一口气,慎重道:“你父亲但是单名一个“翰”字,你有位兄长,名讳上公下胜?”
胡金止住身子,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悄悄一跃顺着洞口跳了上去,一丝声音也没有收回,他听了听书房的动静,发明赵公伯并不在,便放下心来,对世人比划了一下。几人依样葫芦,一个个跃身而上,悄无声气。
胡金摇点头,道:“我来过这间密室十数次,却向来都是干清干净,如何本日却有这么多灰尘?”他眉头紧皱,抬开端看了看密室顶部,倒是一尘不染,随后又在密室内打量了一周,最后目光定在一侧的墙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