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打草率眼,陛下真的要……”
云雀脸板了起来,“那些人但是霸了祖父母产业,卖了两个姑姑,又扔了父亲的?以德抱怨,何故报德?应让府里的侍卫将他们押出城去!”
“那日来过我们家自称是侯爷亲戚的一家子,又来了……还抬着个躺在床上不能动瘫的老太太。”
“晓得了。”
“母亲何必为那些人忧心?给几个钱打发回籍就是了。”云凤道。
“母亲,咱家现在分歧以往,多少人等着捉咱家的错处,此事如果闹开了,与我们家不好,与mm更不好,还是先稳住他们,再做筹算。”云凤心知这些人原是太子养着的,太子养着他们必有所图,只是这个时候太子已经失了势,他们天然就没人养了,就跑来持续闹自家,她也恨这些人,只是临时只能先稳住他们,再做筹算。
叶氏瞧着女儿做事这般安妥,点了点头,“我原感觉你还是个孩子样,现在瞧着做事竟也有模有样了,同福,你说是不是?”
“你且奉告他们,这等鲜物,不必多加调味,只需清蒸或是油焖既可,如果贻贝,用香菜、鲜辣椒小炒亦可,盐要少放,勿要用别的味夺了美味。”
“云雀说得对,押出城去!”叶氏说道。
“是。”郭女史领命欲走。
“大家作梦大家圆,史家自有史家的成果。”云凤笑道。
“哦。”叶氏点了点头,“我不似你有福分,只要两女一子。”
“史家呢?”
叶氏瞧着鲁氏微微一笑,鲁氏虽说只是四品官家的夫人,倒是出身江南世家,通身气度不凡,身上的衣裳看似平常,细看起来料子倒是极好,绣工更是精彩非常,平常一品大员夫人也就是如此,金饰不过几件,瞧着宝石和玉石的水头倒是顶尖的,作工也是江南工,再看她带来的两个女人,一个穿戴浅粉团花襦胸下系衣妃色百褶裙外披白狐披风的必然是鲁氏次女文喻,穿戴藕荷色襦衣大红齐胸罗裙外罩羊羔皮里子藕荷色苏绣披风的必然是江淮的未婚妻文锦。
“哦,本来如此。”叶氏笑道,“我们虽同处京中,因我不太爱出门少与人寒暄,此次还是头一次见,也不知您共有几子几女?”
“你别唬我,是不是与太子的事有关?”叶氏说道。
“你们都当我是傻子吗?太子年纪悄悄的,如何会说病就病了?就是真病了,皇后娘娘是他亲娘,出殡他怎会不露面?陛下夙来爱后代,他如果病伤毁容,陛下定会满天下的张榜寻名医,实在治不成了也会给他安排个好去处,怎会让他不明不白连封邑都没有,当上了个安闲王?再说了,你孟乳母甚么都没瞒着我,都奉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