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二龙皱了皱眉头,二丫头想了想,这个年纪这个打扮不是下人的孩子也不是客人,想想本身来的时候闻声有人在找少爷……“你是舅妈的儿子?”这个称呼好别扭。
“你此人,我好好的跟你说话,你偏如许……”二龙跺了顿脚,一甩手,“你如许我走了!”
“不走,不走。”二丫扯着他的袖子道,“宫里如何样啊?好不好啊?有没有人欺负你啊,我跟你说,常日里食宿饮水要谨慎,身边要常跟着人……”
“乱嚼舌根的轻贱胚子!今后你见着了,直接抓起来打板子就是了。”
“哼!”唐务庸双手环胸扭过脸看内里。
“还是你够意义,有甚么好东西都想着我。”
“这盒子可真标致。”另一个说话的头上梳了两根辫子,穿戴粉蓝团花织锦箭袖骑马装,听声音不似是个男孩……是个女孩?
“点心我家里也有,只是没这个精美。”
所谓没有不通风的墙,像是二丫头说的,心胸旧主恨着这些都城新仆人的人多得是,侯府的事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不到半旬内里就有了些风声,到了读书人的嘴里更是编排得不像模样,更有那些人可厌的人,拉拢了平话的先生,假托前朝事,写了话本子故事讲,丫环变成侯府姨娘,前县令夫人成了粗使的婆子,另有后宅,百花圃之类的事被传得沸沸扬扬,没想到连身在后宫的二龙都晓得了。
“那是天然。”
“唉,不提那些个不高兴的事了,我们俩个有日子没见了吧?”女孩恰是二丫跟她在一起的是二龙,也就是靖王殿下。
“你饿了?”二丫头发明了他的眼神。
女孩拿了一块尝了尝,“是枣泥馅的?这味儿可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