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头算是听懂了,就是说之前文官个人里或许有才气强的,但这些人早被卫孝廉给弄死了,被放逐的这批满是嘴炮妙手,实际上施政才气极差,恰好这些人放逐的时候估计吃了些苦,返来以后一心报社,把留在京里的文武百官跟世家大族视为眼中钉……调拨哀帝针对他们,剥夺他们的权力,党同伐异,因而能者下庸者上,国度天然越搞越乱……前面就是削藩了,这个二丫头更能了解了,权力这东西就跟钱似的,你给别人轻易,拿返来……难!藩王们获得了盐铁权跟军权,一个个正牛逼着呢,你一声令下就拿返来?开甚么打趣啊!亲!人家手里现在有兵权啊!逼急了人家造反啊!因而……人家公然造反了。
大龙一开端真的是听二丫头的,想要拉拢一下侯之焕,做个模样给别人看,没想到听侯之焕讲这一段,竟然非常风趣的模样,回过甚一看二丫头脸上带沉迷样笑容,又有些不解了。
提及来前人还真都熟谙简化字,穿越文里穿越人士写简化字前人当天书看的描述还真的是不建立的。
“回禀皇上,那些个主子手里都有准儿,把朱公子扔到湖里以后,立马就捞起来了,送到和缓屋子里灌了姜汤,只是他身子骨有些弱,这会子建议烧来了。”
太子想起二丫头写得乱糟糟的一段狂草中的一段话,“门生曾听人言,以报酬鉴可正衣冠,以史为鉴可知兴衰,又所谓兼听则明,门生身边不乏朱鹤之流,提起旧朝便忿忿然指责无数,倒觉先生之论新奇,请先生不吝见教。”
他转了转板指,放开一张宣纸,在上面挥毫拨墨一气呵成,写下几个大字“寺人干政者斩!”
太子指着他们道,“你们谁替他讨情,谁跟他一起进湖里醒醒脑筋!”
朱鹤骂得口沫横飞正在努力儿,却没想到太子站了起来,指着他让他开口。
那寺人跪地连连叩首口称不敢,穿越帝一挥袖子,“滚!”
又叫来了几个亲信,让他们把太子如何尊敬教员,说了甚么甚么话,再次美化一番传播出去。
侯之焕长叹一声,“旧朝也实伤民气,不怪百姓忿忿然。”他之前也知民生日艰,只是像大部分的京中高官普通,被京中的繁华跟处所官吏们报喜不报忧的奏报利诱住了,觉得只是小灾小难小民乱,真的发觉大事不妙的时候,已经太晚……
她正想着这些乱糟糟的事,闻皇后的夸奖就到了,她原觉得是宝贵衣料宝石这些“俗物”没想到竟是各种文房器具,她对着这些贵重非常对她来讲却不咋地的东西心中狂喊:“娘娘啊,快用俗气的皮草、黄金、宝石砸死我吧!我不要这些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