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小嘲笑了一声,“呵呵呵,陆女史分开得也够巧的,兰公主这小性子使得好啊。”
“陆女史说当时她在外头……没闻声……瞧见的时候,良弓县主已经膜拜了……”
季尚宫畴昔与陆女史说了几句话,摇了点头又点了点头,回身返来向闻皇后禀报。
“瞧您把陛下说的,难不成他能为了这事儿斥责兰丫头?小孩子嘛,头天两人吵嚷,第二天没准儿就好得跟一小我似的,大人呢,只是装不晓得就是了,你这么又打陆女史,又是调她的职,外人瞧着反而是大事了。”孟小小晓得这位贤能的皇后又要作妖了,怕二丫头亏损,干脆把事情说破。
本来想要膜拜的柳枝拜也不是不拜也不是,很有些难堪。
闻皇后瞧了她一眼道,“是不是至公主又惹出甚么祸事了?这里都是她的母妃,你尽能够说。”
屋里寂静了一会儿,荣嫔咯咯笑了起来,“好好好,正愁打麻将没本钱,皇后娘娘就送钱来了。”她一边说一边收下了金瓜子。
“成,我们等着您。”德妃笑道。
“我也是这么说的,可兰丫头那脾气你们也不是不晓得,她又不是从我肠子里爬出来的,轻不得重不得的,也只要由着她的性子了。人都说后母难当,岂不知嫡母也难当。”
“是啊,难不成你怕我们没钱输给你?你看,银子我都带来了。”说话的是荣嫔,红顶商户出身,当初乔承志起事的时候,她家里帮助最多,荣嫔年不过十八,甚得帝宠和孟小小一个宫里住着,情似姐妹普通。
“至公主一去了武陵□□,就说看上了良弓县主的院子,要与她换院子,良弓县主让出了院子,搬到最西边的小院,刚搬完院子,可巧外务府把兰公主和县主的份例送到了……”
“这内里的家什好久未用了,得用开水好好烫烫。”柳枝头也不抬地说道。
“唉……你是不晓得陛下阿谁脾气,他如果晓得了此事,兰丫头定会受斥责,连我也要有一身的不是。”
“晓得了,谁不晓得你豪气啊。”德妃笑道,她本姓陈,父亲是也称得上一名鸿儒,大齐朝新立,几道圣旨请出山做了国子监祭酒的垂白叟,恰好不知信了谁的学说,坚信女子无才便是德,德妃不过看着女则、女戒识了几个字,性子诚恳得近乎软弱,进宫也不过是乔承志拉拢文人,份位虽高也有儿子,始终不很得宠,偏跟孟小小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