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除了这个另有其他甚么题目吗?”
太阳在棕泉花圃安静的街角以从未有过的红艳跌落了下去。那是一个值得永久记着的傍晚,安夫人和她这平生独一真敬爱过的男人一起坐在黄角树下。玉轮的光也以从未曾有过的和顺照在炽热的重庆城头。她瞥见了他俩坐在树下,并透过树叶照在他们的脸上。
李译文看着她,再次拍拍她的手,轻声说:“是我对不起你,你——”
安夫人谨慎的接过阿谁牛皮纸袋,她的双手颤抖的几近要把纸袋弄掉到地上。
李译文摇点头,仿佛不太信赖他口中所论述的究竟。
半晌的凝睇后,安夫人低头看了看桌上的牛皮纸袋,她用左手举起牛皮纸袋晃了晃问道:
“感谢你!真是太感激你了!这么多年对心儿的帮忙和医治。”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