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绾的话淡淡没有一点严肃,倒是让管家哑口无言,毕竟苏绾还是祈寒的女人,管家再大也不过是一个主子。
苏绾没有说话,无神的眼眸仍然盯着那混乱的花瓣。
小昭抱着苏绾哭得更加的难过,“蜜斯,小昭不苦,蜜斯才是真正的苦。”
小昭伸脱手抱住苏绾,止不住的泪水滴落,“蜜斯,蜜斯您这是如何了?”
冲着小昭说道:“奉了王爷之命,琅王妃对王爷不敬,被贬为妾,发到厨房奴役。换上衣衫今后就就跟着我们走吧!”
小昭的眼角还挂着泪痕,现在蜜斯一副失魂落魄的摸样,这班人还要带蜜斯去柴房,真是欺人太过。
主仆二人跟着管家来到了厨房四周的柴房,推开了房间的门,这里不愧是柴房,各处是柴草和木料,连一张硬床都没有。
小昭看在眼里痛在心中,蜜斯身子娇贵,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令媛大蜜斯,腕上另有伤,却要和下人一样被奴役,蜜斯竟然都忍下了。
祈寒上朝以后去了虎帐,未时方才参虎帐返来,直接把管家叫到书房,闻讯苏绾的环境。
翌日凌晨,暖和的阳光透过门扉照进房间,班驳的光影落小昭的脸上。
小昭捂着火辣的脸颊瞋目相视,琅王是个无情无义的混蛋,就连主子都如此放肆。
“小昭,放心我没有事。”
管家就是一怔,这个王妃公然不简朴,已经被贬竟然还如此的不卑不亢,看来王爷真的是遇见了敌手。
此人是琅王府里的管家,奉了琅王的号令带苏绾去柴房,手里拿着两身粗布衣衫。
管家毫不坦白的将苏绾的表示一一道来,祈寒听完管家的禀告。
那管家听到面前的小丫头可竟然对他不敬,琅王叮咛尽量刁难与她们主仆,阴寒的双眸对望。
祈寒阴寒的瞳眸一敛,有些难以置信,昨夜见她哭的那般惨痛,本日受了很多屈辱,应当是屈就了,他有些不信赖管家的话。
方才悄悄的翻开帘幔,帘幔翻开的那一刻,小昭的心就像被人狠狠的刺了一刀,眼泪刹时就落了下来。
斯须半晌,苏绾穿戴整齐,换上了粗布的衣衫。管家在门外等着,房间的门翻开了,见苏绾腰身笔挺,扬起脖颈,固然一身粗布衣衫仍然难掩身上的贵气。
目睹着管家退了出去,苏绾碰触小昭的脸颊,疼惜的目光看着她,“对不起,跟了我这无用的主子,还要扳连你和我一同刻苦。”
苏绾衣衫被枝条刮破了,头发混乱,床榻上尽是梧桐花瓣,而苏绾伸直在床角将头半埋在膝间,一双眼眸盈满血红,如眼里已经没有一滴泪,直直的望着那些花瓣发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