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是一队队内河蒸轮船面驳船,拖拽着一艘艘无动力驳船。多量远东军从各地征用的船只,也被远东工兵军队操纵各种手腕连接在一起,挂在了船队的火线。
营部通信员背着电台,从远处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边跑边镇静的大喊大呼,使得船埠上的远东军官兵都喝彩了起来。在江面上鉴戒的一艘机帆船,也拉响了汽笛,然后敏捷的调头,加大马力前去驱逐主力军队的到来。
宋涛听了刘同的话,又打量了他一眼,然后点头道:“哦……嘿嘿……我们来了,是不是迟误你的买卖了,我可传闻巡江船但是油水丰富的差事。”
府衙的几位老爷被逼的没体例,只能向四周几个县城下达了聚兵的号令。可兵戈毕竟是玩命的事情,四周几个县的老爷当然不肯意冒险,但又不能不遵府衙的号令,只好磨磨蹭蹭的动员兵力和青壮,并向四周的各个卫所求援。
宋涛看到中间的刘同身穿明军的打扮,还不伦不类的带着一顶远东的制式钢盔,双肩斜挎着水壶和挎包,显得极其风趣,但是干起活来却非常的卖力量。
岳州府城也顿时混乱了起来,也不晓得谁先翻开的城门,守城的明军,城内的大户纷繁趁着远东军攻城之前逃离了岳州府城。
“都这个时候了,还扯这个干吗,从速构造力量装船。”李明笑着一挥手道。
这也引发了宋涛的兴趣,就问了一句道:“老哥,你是明军吧?”
“我的将爷啊,小的这个差事是肥差不假,但是还得贡献上官,保护部属,最后也落不了多少。一年得在江面上漂七八个月,风吹雨淋的不说,如果那天走了眼,在江面获咎了达官朱紫,还得把命搭上,碰到水上各路水贼豪杰,也少不得要冒死,说白了就是把脑袋绑在裤腰带上的活计。”
李明冲宋涛笑道:“我们也去帮把手吧……”
他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恭敬的说道:“将爷,小的是武昌府的巡江把总,因为熟谙武昌府四周的水路,承蒙将爷们看得起,为雄师做个带路的领导。”
三天的时候畴昔了,四周只集结了数千人,渐渐腾腾的向岳州府会聚。比来的一个县的军户青壮还没赶到岳州府呢,远东的主力船队就浩浩大荡的赶到了岳州府船埠,差点没扼守城的明军吓尿。
李明和宋涛也插手此中,现在他们已经不年青了,这些年走上带领岗亭今后,因为事情繁忙,早就没甚么时候熬炼,以是扛了几包粮食,也都气喘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