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庄里没有带头抵挡的人,剩下的一些诚恳巴交的村民顿时成了一片散沙。因而刘管家就带着人在村庄里挨家挨户的催缴地租和积欠的粮食,不但抢光了村民家里统统的粮食,还把村民家里统统值钱的东西洗劫一空,并放下话来,限他们三天内把积欠的粮食还上。
胡大成拦住一名村民扣问,那名村民满脸悲忿的说道:“明天李诚恳去找店主讨说法,成果被店主找来的青皮恶棍打了一顿,能够昨晚没想开就吊颈了,今早他家女人看到李诚恳死了,也去投了井,真是不法啊,家里扔下两个几岁的孩子,唉……”
紧接着刘管家就带着一帮青皮恶棍和浩繁仆人护院,去村庄里几个平时有些声望的村民家里,免除他们的积欠粮食的利钱,并威胁他们不准肇事。
管家听了赶紧点头道:“老爷,这可不可啊,如果我们软了,这帮泥腿子必定蹬鼻子上脸,那今后谁还会把店主您放在眼里。这事儿我们占着理呢,到哪打官司我们都不怕,恰好趁着村庄那些新朝的人不在,狠狠的清算他们一顿,要不今后我们别想消停。”
店主这是把大伙往死路上逼啊,现在终究闹出了性命,李诚恳两口儿就这么死了,留下了两个几岁大的孩子。
可现在却不比以往了,新朝方才坐了天下,在外埠做县令的大儿子几次捎来手札,让他做甚么都要谨慎行事,千万不能落下把柄话柄。以是刘仁恭也比较严峻,虽说这件事情他占着理,可毕竟逼死了性命。
“老爷,实在带头肇事的就那么几个,先狠狠的打一番,然后我去那几个带头肇事的村民家里,免了他们的利钱,让他们几个不再闹腾,剩下的一帮泥腿子就翻不了天。”
而胡大成则是捂着头上的正在流血的口儿,瘫坐在那边看着空荡荡的粮仓,感受心如死灰。几年打下来的粮食没了不说,另有那么多清欠的粮食没有还上,本年的日子可如何过啊。
村庄里都是一帮常日诚恳巴交的农夫,但是现在被店主逼上了死路,明天早上又出了如许的事情,几个脾气暴躁的男人抬起了李诚恳两口儿的尸身,要去和店主讨个说法。
刘管家看到火候差未几了,就装着叹了口气,满脸无法的说道:“唉……老胡,我这也是没体例,谁让店主催得紧呢,我也得听老爷的叮咛不是。如许吧,现在店主院子里缺几个丫环,我看你家大闺女心灵手巧的,如果你让这丫头到店主做丫环,我就做主免了你家积欠粮食的利钱,至于地租也能够比及来岁再说,总得让你家有条活路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