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卫国走了一会儿,就揉着后腰,苦着脸道:“那两个鞑子的娘们太生猛了,你看把哥祸害的。我这身子骨哪能和你们这帮牲口比啊,我现在走路都感受是在飘。”
宋涛决定从速分开,毕竟明天能够找个酒后乱性的来由,可这大凌晨的,他一下子还真接管不了。想到这里,宋涛就要下床,可女人的手已经伸到了他的身下。身后的女人也醒了,两团肉呼呼的东西也贴了上来。
王小杰笑道:“哥,你可不能这么说,我们可没逼着他,是他本身奉上来的。再说了,鞑子就是一帮牲口,他们如果破了城,城里的女人都得被他们祸害个遍。我们也算是替辽东的乡亲们报仇了。”
一向忍着没吐的丁为国再也受不了了,一口喷了出来。然后顿时捂着嘴跑出了院子,哇哇大吐了起来,这一次可把他折腾坏了,连昨晚的东西都吐了个干清干净。
“哈哈……如果哥们有机遇再回到宿世,和人家吹牛逼。说我睡过鳌拜的女人,你们说有人会信吗?那但是满洲第一巴图鲁,竟然让哥给他戴了绿帽子,真特么牛逼。”
宋涛坐到丁卫国的身边。笑着道:“昨晚睡得还好啊。”
“各位将军都在等您呢,我领您畴昔吧。”
宋涛笑着道:“看来鳌拜是真怕了,我们睡了他的女人,我看他还像是松了口气似的。呵呵……实在我们也没想把他如何样,今后会把他们一家送到外洋,让他们自生自灭。这特么可好,他还真他娘的舍得,把家里的女人都进献出来了,弄得哥早上见到他这个别扭啊。”
中间的刘捍东笑道:“对了,皇太极哪去了?”
宋涛笑道:“后金的那些旗主贝勒在我们进城前,就已经死去了大半。剩下的也就是代善和一帮贝勒了,皇太极一向处于昏倒状况。已经被送出城了。正在我们的野战病院里接管救治呢,说甚么也要把他救醒,我们会构造辽民,开一个公判大会,然后再当着那些辽民的面宰了他们。”
马庆也苦笑道:“是啊,辽民都被鞑子祸害惨了,他们对鞑子恨之入骨,现在有了机遇,天然会做出一些特别的事情。”
丁卫国赶紧道:“别了,谁情愿去谁去,老子是不去了。如果再被她们祸害一宿,我特么都能尿出血来。”
本来委靡不振的小宋刹时就变得固执了起来,现在的环境是老宋想走,可小宋不想走。因而乎……宋涛又开端没羞没臊的和两个女人滚起了△√,床单。
第二天早上,宋涛展开眼睛,风俗性的伸了个懒腰。一伸手碰到身边一个光滑的身子,宋涛下认识的一缩手,又发明中间另有一小我正趴在本身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