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衣衿微敞,透过泠泠月光,她的目光刚落在他的喉结上,再往下,是棱角清楚的锁骨,和水未散的胸膛。
鸳鸯、胡蝶、青竹、荷花......
苏淮安粗喘一口道:“殿下睡吧。”
允也不是,拒也不是。
萧琏妤抬眸看他,端倪含情,也不说话。
青玉道:“殿下从速去外瞧瞧吧,镇国府的管家送了些东西来,奴婢也不知该如何办?”
萧琏妤睁眼时,身边已经空了,余温都消逝了,她坐起家,鞋袜都来不及穿就走到了门口。
她烦恼地躺回到榻上,自暴自弃地闭上眼。
“这奸杀的性命案,实在有些费事,死是具女尸,还得去刑部调个女仵作来......”郑百垨抬对苏淮安道:“我明早离京,这案就交给你了。”
秉烛验尸,还得报告,苏淮安从大理寺狱中走出来,已过亥时。
苏淮安那双诱人的眼睛, 微垂,低声下道:“我还能去哪?”
苏淮安松开她,回身去了净室。
长廊的烛火未熄,殿内炉香四溢,他悄声去了净室。
崔少卿听了个一字不落,笑得不可,“长主府上如何另有了宵禁了?晚一会儿都不可?”
青玉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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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躺在她身边。
话音一落,柳主薄提了提眉,道:“如果下官没记错,这但是今儿送来的第六份状纸了,这甚么日?”
苏淮安揽住她的肩膀,悄悄一带,把阿谁背对她的女人转了过来。
长主颀长的手指拂过各式百般的料,娇靥越来越红,俄然殿门翻开,青玉大声道,“殿下!”
崔少卿提了提眉,举手道:“驸马爷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