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看来幺叔没少让爷爷操心。”我顺手在田边拔了一根狗尾巴草叼在嘴里。

孙子辈里就我一个男孙,二叔和三叔家各有一个闺女,而我幺叔更是连媳妇都没讨,以是家里这三个叔对我都是心疼有加的,我嘻嘻哈哈的又说了几句,逗得二叔眉开眼笑,又夹了几块焖牛肉进我碗里,叮嘱我多吃一些。

幺叔没有立即答复我,他看了看窗外,天气已经亮了起来,“都快天亮了,你先歇息一下,这本书让我看看,晚点再说。”说完幺叔把书放到枕头边上,顺着床边躺了下来,不一会就传来了沉重的呼吸声。

“或许是因为这件事他才离家出走的,”二叔叹了口气,仿佛又回到当年普通,“你幺叔这么一走就是十几年,我们到处找了几年都没有找到他,还觉得他不晓得掉到阿谁沟里摔死了,等他再返来的时候,我们都认不出他来了。”

“啊!”我揉揉眼睛,脑筋却胡涂的跟一锅粥一样。

“得了得了,你别解释了,你快去给爷爷上柱香吧,八成是老爷子见你返来想你了。”幺叔哈哈大笑的穿好衣服,往屋外走去。

“嗯,为这事他被老爷子吊在门口的大树上狠狠揍了一顿。”

“本来是如许。”看来只要幺叔偷了爷爷的盒子才得知内里的东西到底是甚么,我低着头踩着二叔的足迹往前走。“传闻幺叔偷看过爷爷的木盒。”

“没有,阿谁木盒一向都是他白叟家本身保管的,平时旁人都不让动一下,直到他离世前的几天,老爷子才俄然把它交给我,叮嘱我必然要亲身交到你手上,必然不能借别人之手。”

“你不是喜好吃么,小时候每次返来都嚷嚷着要吃二叔做的黄焖牛肉,这不,明天起了个早,给你闷了一锅,快来吃。”说着一碗黄焖牛肉已经端到我的面前了。

看来幺叔陪我聊了一晚,还真是累了,我也贴着墙边躺了下来,听着窗外的鸡鸣声,想着幺叔和我说的那些关于爷爷的事情,我很快也熟睡了起来,睡梦中我还梦到了爷爷,穿戴一身白大褂,手里拿着一只庞大非常的注射器,冲着我走了过来,我惊骇万分的看着他,用力的想叫出声来,无法喉咙里像是堵了口老痰,只能如破锯普通,收回一些哼哼唧唧的声音……

“猪叫?”我冒死的摇了点头,刚才的梦境逐步清楚,“我梦到了爷爷,他白叟家穿戴一身白大褂,手里拿着一只庞大非常的注射器,冲着我走了过来……”

“你做恶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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