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少年点了点头,等着他持续说下去.
这仿佛是一种天赋,自家里底子没教过他这些,可自他成心识起,就对打斗非常热中,一旦干上了就必须是见血的结果,不然他会很不舒坦.
"许飞,黄凌海,你们两个留下来找个埋没的角落守好这些尸身;田宏义,你跟着我再往里深切些,胆量放开点."
一名甲士的喉间被利器割开了一道大口儿,脑袋被大力扭到了背后,只剩下些许的皮肉和身躯相连,他那扭曲的左手还死死握着一只军用对讲机,双腿被拉开强行地跪在了地上.整小我致死都是这般屈辱的姿式,他那沾满了污血的脑袋上睁着双恶狠狠地眼睛,竟是死不瞑目!
众黄毛党成员俄然一个个汗毛倒竖,手脚都不晓得如何放了,只感觉他们的肖哥讲鬼故事的时候还真有点儿骇人.
家里人对他这根独苗可谓是伤透了脑筋,对于他癖好打斗打斗的性子更是束手无策,比如现在,谁也洗刷不掉他对血腥味的敏感.
"嗯."肖琛解开了三颗衬衫扣子,暴露健壮的胸肌,"老子很猎奇产生了甚么事情.如果真有事儿,东子和丁?就先行归去,其他三个留下,老子感觉明天是要干一架的节拍."
一众十五六岁的少年傻乎乎地看着闪现在他们眼中的天国场景,眉眼中终究透暴露了属于他们这个年纪的孩子应有的惊骇.
"呕??"
最后一名甲士是被一把军刀钉死在断裂的岩层上的,浑身的衣服都被扒拉洁净,身上的肉块一片接一片地被削掉,全部身子竟然只剩下了一副血迹斑斑的骨架.他的脸因为狠恶地痛苦而扭曲着,大大伸开的嘴里是断了半截的舌头……
他曾经跟着自家的叔叔去了趟军校,成果不出一个月就被遣了返来,来由么,除了打斗打斗,拉帮结派,不尊规律……的老一套台词外还真没别的了.
丁?咽了咽口水,强笑道:"肖哥,你……你别开打趣,这一点儿也不好笑."
看着对方一脸凶光地朝他看来,丁?下认识地退了几步,没法,他实在是被打怕了.
十几分钟后,后山深处,陷落最严峻的地区地.
后山的乌黑泥土在骄阳的炙烤下几近被晒成了一粒粒粉末,本来长得还算富强的树木现在东倒西歪地倾斜在外,断裂的树根,盘虬庞大的枝桠,被掀起的大块大块的地盘,以及,一股让民气下不安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