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然还包含,枚姐儿对槿姐儿做的那些错事。
华杋顿住了脚步,华槿便问紫蓝:“出甚么事了?”
就连郭姨娘的娘家,郭侍郎,也不见得和靳府有甚么友情。
宋氏看着他,不解道:“靳都御使的夫人写信跟我说,她们去找您了……说要服侍您的起居。”
但听到华杋亲口说,华槿内心就更加欣喜了。
华铨看出她神采间的担忧,轻声说:“你先别急,我让人问问靳夫人就是了。”
就连现在,枚姐儿母女被靳夫人带走,他也是隔了好几天,才派人来奉告他。
华霖看着她,俄然就笑了,“郭姨娘母女是甚么样的性子,你还能不晓得吗?她们谨慎思多着,可不会这么轻易就死了。”
他气定神怡的模样,倒显得华槿有多孔殷了,微微叹了一声,道:“说到底枚姐儿还是我的庶妹……就算她真做了错事,那也该由我们来教诲才是。这么不明不白的失落,谁听了都会担忧。”
这事很快就传到华槿姐妹的耳朵里,华槿正拉着华杋问她,李秋湛待她如何。
华霖正在房里写字,听到华槿的话,只微微顿了一下笔,脸上并没太大的颠簸。
他也确切没有想错,华霖查到她们母女只是过得不如何好,但没有性命之忧时,就成心让她们在那边受刻苦,干脆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实在看李秋湛送她返来,还亲手扶她上马车,华槿就晓得,李秋湛对华杋不错了。
池晏这小子把枚姐儿失身这么大的事都瞒了下来,恐怕也是想给槿姐儿出口气吧?
并不是说华槿有多担忧郭姨娘母女,而是她不但愿,再有华家的人,落入姚氏手里。
华杋点了点头,“他待我倒是很好,事事都顺着我的情意。就是李夫报酬难我,他也会站出来替我说话。”
华杋回门那日,二房的铨叔父刚好办完案从外埠返来了,婶娘宋氏没看到郭姨娘母女的踪迹,就问起她们的行迹来。
宋氏说:“杋姐儿出阁的前就走了,这会儿已经有大半个月了吧?老爷没看到她们吗?”
现在靳东棹倒是已经娶了颜家蜜斯,只是靳夫报酬何还没把她们母女放了,华霖倒是不清楚了。
华槿不由地问,“二哥一点都不担忧?”
两家各有各的理,倒是华槿这个当事人显得有些闲了,除了每日被逼着绣绣嫁衣,几近连院门都少出。
华霖耸了耸肩,他晓得吗?天然是晓得的……是靳夫人把她们母女关起来,为的就是让靳东棹能好好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