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她在华府的穿戴打扮还是非常张扬的,像现在这般穿金戴银是常有的事儿,就连华枚,也被她带的爱好金银了。
华枚也很不解:“我都感觉奇特……自从她从假山上跌了一跤,醒来我感觉她整小我都不对劲了。之前我去沅芷院看她,她都是和颜悦色的,但是比来,她老是对我冷冷酷淡的,昨儿还这么骂我……娘,华槿是不是晓得甚么了想借机抨击我啊?”
她穿戴樱红色交领斜襟折枝牡丹妆花刻丝褙子、大红貂鼠披肩。头上插着金累丝如玉八宝凤头钗,耳上挂着赤金白玉滴珠耳坠,贵气逼人地从门外走了出去。
华槿看着她的背影,如有所思……
郭姨娘很迷惑:“她之前不是很讨厌华杋,如何俄然替她提及话来了?”
华杋记得这是她八岁那年的事。
“行了,别说了。”华杋打断她,“你的事我不想晓得。”
菊青恭敬地应是,郭姨娘这才坐到女儿身侧:“华槿那娇纵无脑的性子,还做不出杀鸡儆猴这类事来。”
郭姨娘虽说只是个妾室,但她的手腕在二房也是出了名的,二房很多人都怕她,就连菊青也不例外……郭姨娘一出去,菊青就毕恭毕敬地迎了出去:“姨娘,您来了,蜜斯正生闷气呢。”
“你真是蠢货!”郭姨娘恨铁不成钢道:“小不忍则乱大谋!现在还不是跟她撕破脸的时候,华杋不好相与,你如果连华槿也抓不住,你今后还能靠谁?”
她一个庶女的身份,如果嫁给别人做正妻,必定少不了被婆婆刁难……
华枚有些不甘心,郭姨娘悄悄地摸着她的头说:“要想成大事就必须学会忍……如果华槿这一关你都过不了,将来还如何过你婆婆那关。”
该提示的她都提示了,今后的路也只能靠她本身来走了。
“娘,莫非我们就非得靠她们才行吗?”华枚不甘心肠问道:“我们能够去找老夫人,老夫人这么疼我,必然不会听任我不管的。”
郭姨娘点头:“她就算晓得了又能如何样,我们又没干甚么伤天害理的事,顶多就操纵她刺探点动静。你别在这杞人忧天了,华槿那里像会抨击人的模样。倒是你跟她闹得这么僵,到底有些不好。你改天还是找个机遇跟她道个歉吧。”
方才华杋说,要及笄了,让她好自为之。
“她华槿还没这个本事!”正说着话,就听到郭姨娘锋利的声音传了出去。
从碧霄院出来,华杋默不出声地走在前头,华槿和紫菱不紧不慢地跟在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