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煜左手拽住薄薄的皮肤,右手握刀豆割油亮发黄的脂肪,鲜血在攒动的肌肉和腾跃的青筋间流转,披收回浓厚的腥味。

刘煜浅笑聆听,几次点头,待他说完了走到粮仓前。道,“只是敲击如何算彻查?还需把粮食都取出来验看称量才是。”

所谓的剥肤之痛,痛不欲生,那肥胖官员凄厉的惨嚎起来。独一能活动的头颅不断甩动,状若癫狂。囚室内统统人,包含勉强保持形象的田文静,皆紧闭双眼不敢旁观。

“把他翻转过来,手脚都绑牢了。”刘煜冲蒙星魂招手。蒙星魂忙遣人将那官员反绑在刑架上,又剥掉他满身衣物。

“疼,疼,疼,我浑身疼的短长。脑袋也有些发热,煜儿。你帮我看一看。”胤翔摆出一副病入膏肓的架式,不幸兮兮的看着刘煜。

“大人饶命!我招,我全都招!”那人再也没法忍耐,声嘶力竭的大喊。

“东西要到了吗?”清越而慵懒的嗓音传来,叫胤翔怔愣一瞬,随即蓦地转头朝门口看去,神采欣喜非常。

“疼就咬住这个,不要像个娘们儿一样叽歪。”刘煜从怀里取出一条手帕,欲塞进他嘴里,却被他截住,置于鼻端嗅闻,然后神采沉醉的拽在手心,过了小半晌又举起来闻一闻,的确爱不释手。田文静眼观鼻鼻观心,故作淡定的喝茶。

“记着了。我那些好酒,你全都帮我喝了吧!你喝欢畅了,跟我喝欢畅了没啥辨别!”胤翔笑得奉承至极。退至一旁当助手的军医只感觉一阵酸楚。昨日也说了一样的话,却被王爷踹出营帐!此人跟人啊,还真是不能比!

撒上最好的金疮药粉,用煮沸过的白布条包扎好伤口,刘煜抡起酒坛豪饮几口,沉声道:“三日内不成沾水,不成喝酒,不成食用辛辣食品,记着了么?”

偌大的高山上矗立着一座座粮仓,每座都存满了黄橙橙金灿灿的粮食,从未封口的顶端冒出个尖儿,看上去非常喜人。

陕-西巡抚内心暗松口气,拿出账册翻开,一页一页申明:“两位大人请看,陕-西近五年来共征收粮食两百三十六万石,每年用于赈灾十至二十万石,除本年收缴的四十二万石外,另有很多余粮存放在东郊的粮仓。两位大人如成心,本官可带您二位前去检察。这么多粮食,充足布施受灾百姓,不至令他们朝不保夕,但是他们仍然叛反,倒是受罗刹国远东镇抚使伊万诺夫的勾引,绝非西宁郡王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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