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到纸定睛一看,刹时被震得目瞪口呆。好家伙,王夫人盗窃公中、发卖祭田。王熙凤包办诉讼、逼死性命,结合放利子钱剥削百姓等记录,甚么事儿丧尽天良就尽捡着甚么事儿去干,的确绝了!这二位还是人吗?的确是青面獠牙的厉鬼啊!
“天然是信你的。”刘煜赞美的拍了拍他脑袋,笑道,“既然聘礼已经下了,这婚,我还结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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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蓉下炕穿衣,冲门外喊道:“婶婶,事儿替你办好了,我可走了啊!”
院子里的财物已清算洁净从后门运走,刘煜扯掉身上的大红绣球,顺手扔进火盆里,语带苦楚,“太上皇觉得荣国公府重视端方,这才让尔等教诲与我。但是你们阳奉阴违,对付太上皇,我再留在此处,也是愈发让太上皇尴尬!也罢,就算我违背圣谕也要分开此地,不能再让你们乱来太上皇了!自此今后,我林家与贾家桥归桥,路归路,再无干系!姨娘,我们走!”
“这那里是端方人家,倒是个阎王殿,迟早要索咱的命呢!蝼蚁尚且偷生,更何况咱还是堂堂正正的人?煜哥儿,咱走!”鲍姨娘握紧儿子的手,大步分开。
刘煜自“腿伤”今后就关了院门,不与贾府诸人来往,装了小半月便拆了布条,宣布病愈。鲍姨娘见他式微下残疾,内心别提多欢畅了,这日拿着几件新裁好的夏裳,兴仓促走出去让他试穿。
喜婆感觉她实在是不幸,脚尖一挪便要去请大夫,却不料新郎官俄然开口,声音冷沉,“不给我说清楚了,谁也不准动!这新嫁娘的肚子里,究竟哪儿来的野种?”
“出来说话。”刘煜扬了扬下颚。
“二奶奶,求你放过这个孩子吧!他好歹也是琏二爷的骨肉啊!你不是让我嫁予林煜吗?他少不更事,我把这孩子栽给他也是使得的。等毒死了他,我必会将林家的产业全数转给你们,我不但不会碍着你甚么,反而会对你们有极大的助益!求二奶奶大发慈悲吧!”尤二姐哭得涕泪横流好不惨痛。
二人下了马车,却见小院的大门敞开着,内里没半小我影,晾晒在竹竿上的衣服淅淅沥沥滴着水。二人略略探查,发明正房无人便直接排闼出来,盘坐在炕上等候。未几时,便听内里传来一男一女拉拉扯扯的声音,二人当即翻上屋梁,低头探看。
尤二姐惊骇的尖叫,死死捂着肚子满炕打滚,死力避开贾蓉那物件。不管贾蓉如何玩弄。尤二姐硬是不让他入内,更不忘护住肚腹。折腾了小半会儿,贾蓉丢开手,嘲笑道:“得,我算是看出来了,你有孕了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