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威镇将军一向试图撤销将士们对阿提拉的惊骇,且身先士卒,鞠躬尽瘁。若不是他,我们恐怕保不住玉-门关,还请王爷明鉴!”
越到前面,可调换的职位越高,刘煜干脆略过前几页,直接翻到最后:匈奴主帅阿提拉的人头可调换正一品的宣威将军一职;副帅呼图乌斯的人头可调换正二品的龙虎将军一职;三大统领乌达提侯、居车儿和须卜当的人头可调换正三品的昭勇将军一职……
见王爷好似撤销了提携“娈宠”的动机,众位将领放松下来,跟着嘲笑,内心却悄悄骂道:这黄毛小子口气忒大了些!待上了疆场,可别吓得胆儿破了、魂儿丢了,腿儿软了,再窝窝囊囊的叫人抬返来!
刘煜轻飘飘开口。“我最善于杀人。”
胤翔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抚掌道,“煜儿好志向!若真是如此,便是太上皇对你再不满,也得遵循祖制,为你封侯拜相!”
想到胤翔身边阿谁令民气醉神迷的少年,陈瑞文心中生疼,命亲信前去找人。来者是三年前跟从胤翔一同回京的副将之一,与陈瑞文私交甚密。他一入帐,陈瑞文就开门见山的问,道:“那兔儿爷甚么来头?”
胤翔大声谩骂。他身边的骏顿时端坐着一员小将,手里弓弦已经拉满。待他话音落地便松开指尖。一根金色的箭矢破空而去,擦着王子腾腮侧尽数扎入铜质的大门,只余丁点尾羽-裸-露-在外。迎着轻风飘摇。
刘煜放开王副将。嘲笑道:“他被王子腾拉拢了,想要我的命呢!五百两。我的命竟然只值五百两!”说到这里,又是一脚踩在王副将门面。
甚么时候,营中竟来了如此了不得的人物?而王副将又是如何获咎的他?各种设法在世人脑海里缭绕,却见少年行动涓滴未有停顿,收回刀锋便朝软倒在地的王副将的脑袋劈去。
兔儿爷?刘煜眼睛眯了眯。
胤翔无法的一笑,正欲说话,却不料冯唐再次瓮声瓮气的开口,“林公子有志气。老夫这里有一份名录,你若能取了这些人的项上人头,迟早能坐上高位,倒是无需王爷替你筹划。”
冯唐微愣,其他将领却哈哈大笑起来。“我们都是甲士,哪个不善于杀人?这也值得一提?”
胤翔五年前差点灭了匈奴,匈奴人对他恨之入骨,同时又万分顾忌。听闻他带领的雄师逼近玉-门关,当即撤退百里,避其锋芒。见过众位将士,详细扣问了战况,他带着刘煜回到主帅大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