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强踌躇了一下,问道:“那李准李大人呢?”
如果按部就搬,诸如设立谘议局和资政院,创办各级处所自治。调查人丁和户口,订正法典,推行提高百姓教诲,实施处所税和国度税鼎新,体例国度预决算,办理巡警,清理财务,停止文官测验轨制,厘定官制,变通旗制,肯定皇室经费,停止皇室大典,公布议院法,公布议院法和推举法,停止推举,宣布宪法等等,非有个十几年,乃至几十年不能完成。
这是体贴之语,陈文强赶紧头答允,心中却不觉得然。袁树勋固然是两广总督,但新任之官又有多少根底?他现在有陆路提督吴禄贞相帮,手中又有差人这支武力,身兼数职,根底已固,袁树勋即便是强龙,也难压住他这地头蛇。
陈文强愣了一下,如许的事情还真是他所不晓得的。略略思考半晌,他向张人骏拱手道:“多谢大人提示,下官定会谨慎处置,不令此等事情产生。”
“有过一面之识。”陈文强微微一笑,道:“大人固然放心,下官自有分寸,保管差使办得好,又不与上官结仇树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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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陈文强赶到广州,再次见到张人骏时,名义上,他已经不是两广总督了。六十多岁的白叟,显得有些黯然,但面对陈文强,还强装欢笑。
“西南革党反叛,朝廷急于停歇,财务却又困难。只能依托处所。”陈文强抿了抿嘴角,略有些调侃的味道,“大人保举文强,文强感激。可此时此地,却如同在火上烤普通。”
“宦海上的积弊,还须缓除为好。”张人骏委宛地劝道:“袁树勋在山东亦推行过近似政策,然却未能贯彻到底,结果也不明显。更有被裁人后,不能养家糊口而百口服生鸦片他杀者,可谓是怨声载道。此不成不慎也。”
张人骏沉默了半晌,无法地叹了口气,道:“这也是没体例的事情。积弊太深、太多,非短期所能窜改啊!所幸者,你洋务纯熟、处世有道,所遇者又不是陈腐之辈。而老夫保举于你,在朝廷那边能如此顺利,启事嘛,我想你也能猜到。”
陈文强了头,道:“巡防营不堪战,慢慢裁撤,可节流下些粮饷;清乡剿匪可使商路通畅、处所安靖,税收厘金亦会增加;鼓励创办实业,招商引资,处所富庶亦可增加支出;宦海民风之浮靡,度支之冗滥,亦应以裁人减薪为务,并限定任差者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