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就算这两小我不忘旧主之恩,可他们部下的军官呢,莫非没有人被官禄所诱,转而投到新总督那边争宠?
“恋栈便恋栈,大人过于在乎小我申明,却不为部属考虑。”陈文强忿忿地说道:“总督就是总督,名分在手,若不任其捏圆捏扁,多么罪名不成加身?归注释强已经决定,大人一走,汉阳铁厂、湖北兵工厂或卖或迁,所兼湖湘职务一并交还,自此今后便以琼州或广东为基,再不管湖湘诸事。”
对于这两百万存款,陈文强临时只动用了一部分,投入到分解氨化肥厂,以及分解制药厂的扩大出产。剩下的额度,陈文强筹办作为活动资金。以对付不测的花消。
能够说,一个聚宝盆已经被半搂在了陈文强怀里。只要再加把劲,借着张之洞临走的安排,陈文强便要争夺拿在手中。至于开辟的资金,一百多万无息存款是能顿时投入的。如果不敷,有息存款也是完整能够,并能赚取巨额利润的。
“那你感觉要如何安插?”张之洞咨询着陈文强的定见。
“在湖湘的气力确切不比在广东。”张之洞捋着髯毛说道:“在广东。你是巡警总办,保护治安、剿匪清乡全由你来承担,并且干得相称不错。阿谁吴禄贞与你的干系也非同普通,从琼崖兵备道,再升任广东省陆路提督,也都是靠你活动保举。再加上西南革党反叛,袁树勋确切只能依托你来筹措赋税,编练新军,清乡平乱。如果本部堂也予你大权。再加上故吏弟子的帮衬,我想新总督也不敢等闲动你。那工厂财产不受影响,构筑铁路、编练新军的章程也可还是实施,你又有何顾虑呢?”
“……欠了一屁股债啊,张总督走便走吧。又给我压了一堆担子,光编练新军、支撑西南战事,便让我不堪重负,靠近停业啊!”见到张之洞,陈文强便是倒不完的苦水,诉不完的酸楚。
张之洞皱起了眉头,陈文强说得在理,这就是人道、民气,见利忘义者何其多也。就说湖北军队吧,他最信赖的应当是第八镇统制张彪和混成协协统黎元洪,可他也不敢绝对包管这两人会在他分开后,完整遵循他的叮咛行事,即便是触怒朝廷、冒犯新总督也在所不吝。
“多谢大人体贴。”陈文强不觉得意地笑了笑,说道:“下官明的有巡警,暗的有兴义堂,还怕他们?不来还罢了,若来便让他们都作下官的刀下之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