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院士笑了笑，表示大师不要在乎，走到方念沁在的画板前，对乔羽道：“笔墨都筹办好了，你是在这写还是去我那？”
乔羽哈哈一笑。
“来就来吧，还拿甚么礼。”
看着写出来的字，方念沁摇了点头，中间的一个男生道：“学姐，你这字这么标致，还摇甚么头啊？”
笑傲江湖曲、辟邪剑谱、吸星大法、葵花宝典、独孤九剑。
乔羽已经落笔，手腕翻动，指节灵气顺着笔杆涌到笔尖毫毛上。
“不瞒您说，我是学音乐的。”
方念沁掩下心头的震惊，取出纸张，谨慎地铺好。
文院士笑道：“放心，你那书画是无价的。”
文院士拉开左手边的柜子，拍了下额头道：“昨儿笔墨让小沁拿去了，走，跟我去中间歇息室。”
“嗯？”
“哪有拿走的？”乔羽不接。
“你不懂！”
“那少年哈哈一笑，马鞭在空中拍的一响，虚击声下，胯下白马举头长嘶，在青石板通衢上冲了出去。”
方念沁翻了翻眼皮，“所谓顺心，不是说让你顺心，而是让本身、让书法界的前辈看着顺心。”
幽幽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