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月色恰好,捆好披风的带子后,沧月慢悠悠往外踱去。
寝宫的四角挂了些灯,陪着沧月的影子孤傲的摇摆。
沧月能清楚的感遭到脖子处轻微的难受。
“哦……”男人悄悄念叨:“月女人!”眼神更加通俗了些,道:“风趣,离殇甚么时候娶了如许一个女人?”
一曲婉转的调子就从她的嘴角传出来了,算不得动听,却清脆得很。
这是好久之前,哥哥教她的。
转念又想起他白日那番狠戾的模样,沧月悄悄叹了口气,道:“罢了,罢了,既来之则安之!”
“雪离殇……”沧月看着远处的灯火,有些无法的悄悄问:“你是要将我囚禁在这里么?”
雪国太冷了,实在不像巫国,沧月想,如果披上一件披风,怕不会过分单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