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羽没有言语,考虑了好久,才缓缓的长出了一口气,“幸亏无报酬他联荐,插手不了红纹法师的晋升赛,他就没机遇插手九宫十殿的大考,只要他情愿留在山上,地法门全当养个闲人。”
第二天一早,决计遁藏的宁百宝终究在储药房呈现了。他提着一雕花的食盒,姗姗的走到了苏瑶的门前。
还没等他拍门,东厢相邻的两扇门同时翻开,苏瑶见到他并不惊奇,可几步外的柳玉兰却诧异的叫了起来。
“联荐的事,我已经和白戎说的非常清楚了。你也应当明白在这九宫山上我只是个过客,山主给我面子,但我不能蹬鼻子上脸,过份干与地法门的事件。今后关于这件事,还是请你不要再提了,你对我有授业之恩,我不想太驳你的面子。”看来明天苏瑶的表情颇佳,可贵的一次说了这么多话。
柳玉兰欢畅的跑过来,一把夺过食盒,眉开眼笑的说道,“那可全都便宜我了,徒弟我不客气啦!”说完抱着食盒返回了屋中。
白戎平身向后一跃,双指一探,帅气的接住了阿谁红色的糕点。他非常文雅的咬了一口,皱眉说道,“这糯米糕刚做好时坚固香糯,可我却感觉黏牙不太爱吃。没想到放的久了又冷又硬,却颇合我的胃口。
柳玉兰见他快到了面前,气冲冲的把手中那块糯米糕,直直的朝着他那张俊脸砸了畴昔。
“那我代弟兄们谢公子的赏了。”张侍卫也不谦让,接过后直接揣入怀中,他晓得这个白公子脱手一贯风雅。
陈一山清癯的脸上暴露一丝不易发觉的忧愁。他放下杯子,抬眼看了看门徒,缓缓的说道,“是啊!当年先皇的恩赏也不过如此,看来那些传闻都是真的。辰阳长公主的职位在皇亲国戚中无人可及,戎白这年青人在辰阳长公主的心中无可对比,如果他在九宫山有甚么闪失,不消别人调拨,公主也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张侍卫见白戎拒收狐裘仿佛并不惊奇,恭敬的说道,“长公主临行前交代了,说是公子你许是用不着,但也要留在身边,孤身在外时无人照拂,闲下时多到陈掌门处走动走动,快到年下了,也不能次次白手。”
白戎满腹的苦水,不由自主的感喟了一声,见那些不远千里给本身送东西的侍卫们还跪在雪地中,满怀歉意的说道,“兄弟们快请起吧!我和张侍卫是老熟人了,一开口就把你们健忘了,这一起你们辛苦了。”他边说边从怀中取出几张银票递给了身边的男人,淡笑着说,“天寒地冷的,给兄弟们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