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刷刷刷写了一份呈情文书,一边不晓得从哪儿找来一块红泥,递给崔丁头,笑嘻嘻说:“不是我信不过崔丁头,只是口说无凭,还是白纸黑字实在,便请崔丁头按个指模。”
李瘦子立马跟掐住了脖子的公鸡普通收了声,不敢叫了。
“啊,别,别。”
叶谈笑了。
叶言立即将手里茶盅往地上一砸,恨声道:“给脸不要脸,霸王,将此人叉了丢大街上去,打死了算!”
叶言好整以暇,等李瘦子叫了一会儿,还没个完。
勉倔强挤出笑容,跟开着一张老菜花般道:“你好本领,小小年纪竟然有这般胆量,老子倒是佩服的紧。你倒是说说有甚么章程,老子参详参详。”
叶言嗯哼一声:
李瘦子明天是被叶言打怕了,更是被他那泼天的胆量给吓怕了。
“要我腰牌何用?”
除了面上有些发白,其他看起来倒还好。
“做戏做全套,天然是借班头的腰牌调兵去查封私运食盐的铺子。要不然,岂不是留人把柄?”
“本日事情已然闹大,你当如何结束?”
“还叫啊,再叫我就叫了把你拖出去了。要叫去大街上叫去,我听着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