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皇后北堂仪一向低垂着头,愣是一副惶恐而又不幸的模样:“皇上……另有叮咛么?”
皇上您放心,臣妾不是个小鸡肚肠的男人,对别的宫妃都能视若兄弟,更何况本身一手带大的亲弟弟呢?他来,臣妾在这里宫里也有个说知心话的——
皇后北堂仪立马拭泪:“恩……臣妾多心了——实在……臣妾晓得,皇上也是为臣妾想,怕臣妾在宫里孤傲,又经常放心不下傲儿在宫外……
“这……都多久了?”
“皇上皇上——您说……你说这眼下可如何办?傲儿……傲儿去了那姑苏……谁能管得住他啊——”
被皇后乱了一阵思路后,皇上立即想到了这个疑点。
“恩!朕依你就是!”皇上心口的疑窦刹时消逝,不由下认识地松了一口气——就怕人提龙菁那逆女啊!
说句不怕皇上笑话的话,臣妾现在是做梦都想傲儿能早点进宫来,这进了宫,那还需遭那些个罪儿,受那柳金蟾的气——
“皇后这是何意!你我们伉俪多年,还需这等客气?”皇上赶紧扶起要跪的皇后的北堂仪,“快起快起,傲儿,也是朕看着长大的,与菁儿普通年纪,朕还能不宠着他么?他不经常和朕动不动就活力,朕就欢乐不已了,怎还会与他计算?”
“皇上这是?”皇后眼斜折子,用心明知故问,“能?”
皇上急了:“上船了?”
北堂仪方寸大乱普通,急得好似刹时没了主心骨,只两眼巴巴地看着皇上,眼又红了好几圈儿。
“回皇后陛下,嘉勇公夫人……现在……现在就没人知她离府后去了哪儿!”
嘉勇公夫人呢?她在哪儿,有去拦么?”
北堂仪一听此言,立即扬起脸,暴露满腹的委曲状来,非常心伤地抽泣道:“臣妾还当皇上,是忘了臣妾!”
“……这……嘉勇公是如何晓得此事的?”
“回皇上……吏部……吏部直接将公文送到了府上……嘉勇公一听——立马就躺不住了,直说夫人这是至心要和他分,还说甚么他的脸面全丢尽了,今儿就是豁出命来,也要把那小狐狸精剁成肉泥……然后就……骑马去了船埠!”
“……那……”
“傲儿不是要找柳金蟾做个了断吗?柳金蟾留在顺天府做府丞,他还需再去姑苏?”
“皇上——皇上——要不要派人去追?”皇后持续添乱,“算了——追也无用,傲儿疯疯颠癫地,眼动手中既有吏部的公文,想必是追到,也不会等闲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