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已明柳金蟾之意,但北堂傲还是忍不住将这乍听就像是“非君不娶”的话,又搁在嘴里细细地咀嚼了一遍,柳金蟾之所求,他已了然于心,只是……他若让她逞心快意,他北堂傲不是后半生围着一个老女人争宠,就是青灯伴残生——
他北堂傲无权来恨,更无来由来怨,恨只恨,他想要弄假成真,然柳金蟾却偶然再陪他,一如她所言“人生苦短,倘或若能嫁两情相悦之人,与心仪之人联袂到老”,她想必也成心中人……
“我北堂傲一日不嫁,你就一日不成分开我!”
“我晓得你要保全大局,保全柳家……另有你们女人之间所谓的姐妹之情——我北堂傲会如当日承诺的,毫不让人知我们还在一起。但……
北堂傲强压下到了舌尖上的话,微微松了手上的力道。
“好!”
“我不嫁,你不娶,此生只娶本公子一人,是么?”
“另有,不准纳妾!”北堂傲抿唇毕,抬眼谨慎地看向柳金蟾,他现在内心有点乱,有些事还需求再好好理,眼下究竟要如何让本身“得偿所愿”,又不让柳金蟾看破。
“你可记得本公子半月前的话?”北堂傲忍不住旧事重提。
北堂傲悄悄咬唇,真想一枪戳穿柳金蟾的心,看看她的苦衷实是黑的还是红的,但……既然柳金蟾的当年娶他,只是不幸他,那么他们伉俪分道扬镳,也是事过缘尽,她捐躯本身,替他挡了一劫,北堂家许她高官厚禄,统统也都在道理当中——
“你今晚……这几日,且去阿谁熊幺幺家!”
柳金蟾内心正要替熊幺幺焦急,岂料她眸子儿还没来得及咕噜两下,人就忽被又好似醋了的北堂傲,一把压在墙上:
北堂傲快速瞪圆了眼,不敢置信柳金蟾当年娶他,只为了他“怜悯”一词——
北堂傲抿唇,微微垂眼,尽力挥开柳金蟾是他仇人的傻傻动机。
柳金蟾点头,不肯去想太多,也不想去思虑太多,常言道,虎毒不食子,北堂家不会答应北堂傲伤害三个孩子的……那么,就是抨击,那也来吧——
柳金蟾很想吐槽,你不管是畴昔还是现在都不是睁只眼闭只眼的主……
“你又在疑甚么?”柳金蟾完整不解北堂傲这前后自相冲突的无厘头,自发本身都要给弄疯了。
“只是想让你皮子绷紧点儿,别当本公子现在还是当年阿谁睁只眼闭只眼的主儿!”
意味着柳金蟾不再对他怜悯之时,他们伉俪也算是到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