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
“偷梁换柱?”与其让皇太女的亲信顺势捡个现成的大便宜,何不借着收伏海寇的当儿,也趁便加个塞儿,让周都督写请功状,将傲儿功绩,一并归到他媳妇头上?
“为妻哪有乱来?不过就是多看了几眼儿!”
北堂傲一听柳金蟾这节骨眼儿还死没端庄的话儿,就忍不住在柳金蟾的小臂上掐了一把:“晓得想……看你今后还敢不敢乱去看别人的男人了?”提起这别人的男人,北堂傲内心就更闷了:
还是能看得过眼的?
“以暴制暴、以贼制贼……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此番朝廷大肆扫荡海寇,想必有很多海寇已经心惊胆颤,若朝廷肯给些旬日停止招安,必能招来真正的能臣良将!”
北堂骄这微微一踌躇啊,一边的尉迟性德就笑了:
阿谁玉堂春在他临行前,传闻又给柳金蟾来了信,信在福叔哪儿,也不知说了甚么不要脸的话儿!
柳金蟾大胆建言。
“那你说的是?”
至于余下的光阴嘛……天然是告别守活鳏的日子了:
柳金蟾困得睁不开眼儿,才说几个字吧,人就跟犯了鸦、片隐似的,一个哈欠接着哈欠,止都不止不住。
“知为夫内心堵,你还在内里乱来?”北堂傲噘着嘴儿,悄悄地听着柳金蟾有力的心跳,有种不好好紧紧抓住,就会醒来又只是场好梦的不结壮感。
北堂骄脑筋刹时闪过一道灵光,两眼发亮地瞅着尉迟性德,立即暴露一脸的忧色:
“金蟾,你这半月……有没有想为夫?”他归恰是一闭眼、一张眼都在想……就是想她是不是已经没了!
可眼下,她丁忧在家,如何能轻而易举地就给柳金蟾弄个一官半职——
又一个哈欠畴昔,终究扛不住的柳金蟾干脆抱着北堂傲往怀里搂。
柳金蟾立即主动建言,她想如果北堂傲肯去前去美言几句,弄不好三郎他们的命便能够保住了。
“这眼睛不是生来就是看的么?好人儿,你先放过我……
尉迟性德用扇子悄悄地扇了扇风,闲闲地说道:
这现成便宜……
“奉告那些海贼,嘉勇夫民气慈,感念她们的拯救之恩,只要他们便可缴械投降,束手就擒,特许他们转投水军,将功折罪……但……不肯折罪,便是他们咎由自取,想要当场正法了!”
柳金蟾淡淡一笑:“只要他们的家眷在官衙的节制当中,再让她们不竭互换异地为官,按期归家,不怕她们能在本地构成气候!”
“如何不想?一闭眼就想!啊——”你夜审就不能改一天啊?固然,她是有点心灵小小小的出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