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是不是我爹又来信了?”柳金蟾认命地揉揉两穴,不得不在大考之际,再次面对这女尊王朝持续了数千年的翁婿之战。
“……”柳金蟾一震,暗想另有这等功德儿?
就这么着,后两场,柳金蟾是该吃就吃,该睡就睡,回家赶上北堂傲,不想他竟没恶羊扑狼,反倒跟一只吃惊的大鹏鸟似的,伸直在她怀里,哭哭啼啼说甚么梦见她抛夫弃女,跟着新欢远走高飞了——
刚还红红的眼,旋即迸溅出精光来紧紧地盯着柳金蟾:“那为夫也跟着!”谁知你大半夜埋伏谁?
柳金蟾想说你这不是当儿戏么?但一想北堂傲这身本领,别说,他真要跟着,她还找不到回绝的来由。
而皇太女则在临别时,冷冷地赠了北堂傲一句:
北堂傲咬着唇,点头不迭。
让柳金蟾弃他如履,不让他好过。
北堂傲眼一斜,瞋目顿起。
柳金蟾怀里抱着眼睛红红的北堂傲,能说甚么?都说芥蒂还用心药医,柳金蟾自认本身不是北堂傲阿谁内心真正的心上人,但眼下北堂傲糊里胡涂的,她不哄着他,还等他发疯去?
北堂傲这微微一垂首,柳金蟾就知本身是猜中了,少不得哄他道:“不欢乐就说出来,为妻替你开解开解!”
琅邪则尽力安抚北堂傲莫慌,说贰内心已有对策,只待金蟾返来,更是不敢提“绿帽子”的事儿。
她倒想飞,可有翅膀吗?这个期间有莱特兄弟吗?
北堂傲想说又怕说,终究只得长长长地叹了口气,又抿紧了唇,不吐一字,就担忧本身一时药下的太猛,成果皇太女还没杀来,他本身就先把本身的小家弄乱了,不由万分游移。
几经挣扎,他还是回身向琅邪哭诉。
北堂傲还是冷静点头。
就这么着,北堂傲依从琅邪的话,白日里去虎帐,歇息就去陪太爷和孩子,晚间陪着妞妞入眠,忐忑不安地静候柳金蟾的返来。
“是不是宫里传出甚么动静来了?”
北堂傲一听这话,脑中当即一转,就忍不住微微地点了点头:“有人说,皇太女为妻主备了一份大礼……妻主,为夫惊骇!”说罢,北堂傲两眼瞅着柳金蟾,盈盈含泪。
仿佛是嫌临别的赠语,因有北堂骄在,还不敷狠,皇太女次日,又特地令人折来一支残花败柳犒赏北堂傲。
“妻主……你是不是动心了?”这点子引诱就受不了?
再者,三个娃娃,她又不是后妈,当她怀胎十月跟玩儿似的——固然在这个天下仿佛也无多大毛病,但至于把她想得这么不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