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楞?好好儿一小我,她发甚么呆?”
“那……她家住哪儿?”北堂傲只感觉一颗心微微落了落。
提及来那楚天白约莫三年之前就已经是五六岁的模样了……但肤白,瞥见蜜斯就大喊小叫狂喊“柳姐姐”的,外加个头不大,还胸大臀翘,腰特别细……除她,这大周还真找不出几个能胸大到她那程度,还不往下掉成口袋状的。
雨墨支支吾吾道:“三年前说是来都城了,但……雨墨也不知她住哪儿了!”三年没联络,不想她那种人还真能在都城这类地儿固执地保存下来——
北堂傲要点头,暗想是了,傻子嘛,有男人肯嫁,出身算甚么……但……
门外的人也感觉一头雾水,只一转眼,她们也未曾想身无缚鸡之力的二奶奶俄然就跟被人绑架了似的,毛影儿都见不着了。
“在我们哪儿也算是良田万顷,茶山也有二三座……不知这三年来如何了……”
雨墨吞吞口水,不敢抬肯定:
一想到柳金蟾能够又遭受了甚么不测,北堂傲也顾不得甚么面子不面子了,立即着人就要去顺天府报官,说嘉勇公夫人被人绑了。
眼下如何办?
北堂傲在屋里瞪大眼儿:“就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女人?”
“当真是看着夫人到了府门外了的?”
“恩!”雨墨也不疑其他,“她天生就是个傻子!”如假包换!
既然是旧识,天然就得请雨墨来了。
“只传闻她和相公去大漠了一段日子,不过她相公倒是都城的,也不知她相公娘家是个甚么风景儿,但……她相公进楚家门时,身无分文,连身多的衣裳都没有……并且还是在楚家先做妾,厥后讨老公公喜好,老公公给做主扶了正!”
“应当是……”听着就像!
雨墨忙道:“也不是了!是那楚天白是我们景陵县出了名的大傻子,生下来就没聪明过!她相公又肯断念塌地跟着她……”不知现在有没有“断念塌地”地跟人跑了!
北堂傲的盗汗哗哗地淌,暗想赶上聪明的,柳金蟾还能想体例金蝉脱壳,如果遇见个甚么都说不听的傻子,岂不是秀才遇见兵,别有理,就是端庄话都听不进的!
“回二爷,真见二奶奶站在府门发楞了来着!”
“这……小的们也不知,就见着二奶奶站在府门外,两眼望着府门上的牌匾,足足看了有大半个时候,然后就被一个约莫十五六岁的女人拽上毛驴跑没了影儿!”
气死他了,眼下让他去如何报官么?报官要如何与人说?说他北堂傲的妻主在他北堂傲的府门前,众目睽睽之下,让一个十五六的女人给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