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为妻捅马蜂窝,让马蜂蛰得脑袋就跟那西瓜似的,也没感觉疼过!”
北堂傲想不明白这天意,也不想明白这对男人不公允的世道,但……他只能忿忿地起家将手中的遐想递给入画,回过身来,再服侍他这压根不把他当男人的女人用饭。
这一头清算好了妞妞,接着,北堂傲又谨慎翼翼地将另一头的二囡和大宝一一如法换衣换被重新清算了一遭儿,这才又给三个爱踢被子的孩子重又掖好被子脚,压上小米袋,合上帐子,松了一口气,与柳金蟾低道:
模糊的,即便皮翠翠那么坏,柳金蟾也不想把事儿做绝了,毕竟……民不能与官斗,她是一家之主,她出了事,她的一家……她担忧会像当年的福娘一家,刹时分崩离析,沦为被凌辱的工具——
这……倒像是他肿了脸,疼得不可似的……
柳金蟾微微有点语塞。
北堂傲这严峻的模样,当即让柳金蟾这内心说不清是受用,还是太受用,总感觉内心暖暖得打动吧,但还……还感觉北堂傲这反应是不是过了点儿——
北堂傲眼一瞅,就心疼不已地转过身来,细细打量柳金蟾看似渐渐消肿了的脸,眼中焦急、心疼连着愤怒刹时交叉成了一片:
“如玉,来给姐儿换床褥子,下次,你也细心点儿,这入秋的气候了,出了汗湿透了,一会儿子就冰冷的,姐儿还小,那经得住?”
“心疼是心疼,就是贰心疼得……提起院里的小竹篾,揍得为妻满院里跑!”提起儿时的奸刁,柳金蟾内心有种难以言语的暖和。
“你爹没心疼?”哄谁呢?
“这脸是谁弄的?”
北堂傲立马用小被子裹着妞妞谨慎翼翼地抱起来,一面用低低低地声儿责备如玉,一面又教唆柳金蟾去帮他把搁在那边椅背上的小兜兜和小裤儿取过来:
北堂傲白了柳金蟾一眼儿:“谁动到手?”堂堂嘉勇公夫人,让人揍成半边猪头,让他如何去见人嘛?
柳金蟾想起那一个半月的大头娃娃日子,就感觉本身儿时如何不利,看看鸟窝,竟然就能踩到马蜂窝!
北堂傲瞅着柳金蟾一副愣愣地模样,再度见缝插针地对柳金蟾重申,他北堂傲在这个家决不成被替代的当家爹爹职位:
指尖才悄悄触触柳金蟾肿了半边的脸颊,柳金蟾还没感觉本身疼呢?柳金蟾倒先见着北堂傲的眸光里蒙上了一层水雾——
北堂傲立即娇嗔地横了柳金蟾一眼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