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人的神采大变,心慌意乱,又气又急。

凝凝嘴角一勾,又补了一句,“对了,秦大蜜斯和顺贤淑,琴棋书画皆精,是驰名的才女,而秦二蜜斯性子卤莽狂燥,对长辈不敬,对下严苛,常常一掷令媛,一样是大房的女儿,名声天差地别,让人玩味啊。”

在场的人都不是傻子,都听懂了,神采也黑了。

“你到底想说甚么?”

“母亲。”秦清弘远为肉痛,走到她身边帮她抹药膏。

秦大夫民气底涌起浓浓的惊骇,她没想到一个女孩子会这么的难缠。

她没有挑明,只是淡淡的陈述,却让民气惊肉跳。

秦三爷性子比较燥,再也忍不住跳起来,大声痛斥,“大嫂,您如何能如许?她们都是秦家的女儿啊。”

秦大夫人当众受此奇耻大辱,气的抓狂,“凭甚么打我?”

他的声音很冰冷,如出鞘的长剑,随时都会飞出去。

秦大夫人的脸红肿如猪头,两颗门牙掉在地上,而脱手的暗卫站在凝凝身后,纹风一动,仿佛没出过手。

锦衣卫啊,闻风丧胆,谁敢主动凑上去?除非是不想活了。

这下子,的确是自打嘴巴子嘛。

白费他一向觉得她是个好的,到处尊敬她,把她当作贤妻良母的表率,不止一主要求妻妾向她学习。

暗卫眼皮都没抬,冷冷的道,“以下犯上,按律当诛。”

秦清远打了个暗斗,别人都说悦宁公主是娇弱的花朵,经不刮风吹雨打,但他此时才发明,那只是表相,掩在娇弱表面下的内心,刁悍的可骇。

重重的一拳挥出去,如打在棉花上,没有甚么感受,秦大夫人一口血喷了出来,被气的面前金星乱飞。

“你……”

聪明机警,心机周到,逻辑极强大,沉着淡然,看似东一拳西一脚没有章法可言,实际上一环扣着一环,每一步都走的四平八稳,在不知不觉中,将人逼入绝境。

好可骇呀!

秦大夫人的心发冷,浑身冷的直颤抖,却不肯认输,“你们别信她的大话,她是为了替秦瑾摆脱,以是才不择手腕……”

“公主,我母亲年纪大了,老胡涂了,您别跟她普通计算。”

可爱,她活了一大把年纪,竟然被个小女孩制住了,气死她了。

她们长于埋没!

秦清远直起家体,苦笑了几声,恭谨的冲凝凝行了一礼。

凝凝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悄悄的叹了口气,“之前我一向不晓得何为捧杀,明天总算明白过来了,佩服佩服。”

那些高官重臣都怕的不可,更不要说她一个妇道人家了,哪敢去找人实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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