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绵绵亲了亲他的脸颊:“药汁有点刺痛,你忍着点。”
纳兰清泽却笑得更欢畅了:“好,和你一起滚……床单,爷表示能够有。本来嘛,小别相逢胜新婚!我们现在,又是新婚,又是小别相逢,一天多滚几次,也是人之常情……”
萧绵绵心中微微一痛:他变成如许,还不是为了保护她?
萧绵绵用手捂住他的嘴巴:“呸呸呸,谁嫌弃你看不见了!”
进了房间,纳兰清泽又来了感受。
随即他又道:“除非你嫌弃爷――看不见?”
“大夫说是神经被堵截、坏死了,以是没法安排眼皮翻开,眼球也没法视物……实在,医学上,已经能够宣布我是个瞎子了。”纳兰清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