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她的弊端,必须支出的代价吗?
可很快,四周又堕入了暗中,闷了一天的雨水,也终究噼里啪啦地落下来了。
他要热诚她。
凌晨,暴雨已经停了。
萧绵绵痛到了极致,连收回惨叫的力量都没有了,瘫软着身子,任他为所欲为。
一声庞大的惊雷,同时炸响了。
萧绵绵惊叫失声。
纳兰清泽心中火大:爷不舍得扇你的脸,还不能扇屁股吗?!
本来阿谁梦是真的。
肌肤火辣的痛感以后,微微升起了一股麻麻的感受,仿佛那块皮肤不属于本身了。
这代价,是不是太惨痛了?
曾多少时,文雅清贵的男人,变成了吃人的狼?
他舍不得打她脸,她懂。
他嘲笑一声,毫不踌躇地抓紧机遇,蓦地又送入一截。
她忍不住低低轻哼:“痛……”
谁能想到,第一次竟是这般的痛。
贰心中有火,她懂。
一开口,绷紧的身子就松了气。
他还是耐着性子,在她耳边持续蛊~惑着:“萧绵绵,你装甚么装,你觉得你还是处~女吗?从你给爷用手做的时候,你特么的早就不是了!弄过那么多回了,你不是很有经历了吗,晓得爷最喜好如何做了吗?就像用手一样,用你的小嘴巴,好好握着爷,听到了没有?!”
萧绵绵正浑身严峻,蓦地间听他这么一问,不由得有少量败坏:他问这个做甚么?
纳兰清泽也感遭到了。
她想忍的,可真是忍不了。
萧绵绵昏死畴昔几次,又被搅醒。
他低头持续不断地在她耳边轰炸,说着他能想到的,两人相处以来的统统细节,每一个都成为了她处心积虑要扑倒他的证据,而他现在做的,只不过就是让她如愿以偿罢了。
仿佛是为了警告,他接连又重重扇了几下。
闪电,照亮了萧绵绵的脸,小面庞皱成了一团,嘴唇被咬出了淡淡血痕,让人看了真是不忍心。
纳兰清泽听到她的惨叫,被她的柔滑紧紧裹着,忍不住就要发力了!
“啊――”
“绵绵,我爱你……”纳兰清泽还不晓得她醒来了,翻来覆去地欺负她,又哀思地低声呢喃,“但我,更恨你!恨你为甚么不真敬爱我!”
一滴泪,从萧绵绵眼角划过。
好痛!比大阿姨的痛,还要痛百倍、千倍!像是一杆枪在刺穿身材!
“啪!”
如果硬来……她会受很多罪,会生不如死。
纳兰清泽抓住裂缝,奋力一挺,巨龙的头,挤出来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