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云雨过后,已是邻近中午。
见小仆人捂眼睛,趴在皓皓头顶的小黑也从速伸爪,趁便尾巴一卷,把中间熟睡的小东西的眼睛也捂上了。
他像是获得糖带孩子般,笑着一把将她搂紧怀里,清润的声音轻柔的在她耳畔道:“有花,好标致的一朵花,六合间唯有这朵花,能扎根在这里。”
整整一夜,房间里都能听到耳鬓厮磨的轻声呢喃。
而对于男人而言,不管是下厨做饭还是替人夹菜添饭,都是非常自贬身份的做法,但是在她面前,这个仅凭一句话便能生杀予夺崇高男人,却一次又一次屈尊降贵,全然不顾这些世俗法则,只为了博得她一丝好感。
好久,他才放开她的唇瓣,在她耳畔吹着热气,“让我疼你,阿夏……”
公然没过量久,那被派去请人的侍女便回到了前厅,带回动静说炼丹大师稍后就到。
已经洗得白白净净,大半年没吃过自家娘亲做的饭菜的皓皓吃得很香,见爹爹和娘亲都没如何动筷子夹菜,便又忙活着时而给自家娘亲夹一筷子菜,时而又给自家爹爹夹一筷子菜。
一睁眼,她就看到凌天胤健壮的胸膛,那细致的皮肤如上等美玉普通光滑得空,在往上,便是精美的锁骨,意味着男性的喉结……而此时,她脖子下还枕着凌天胤的手臂,腰身上被凌天胤广大的手掌包裹着,那触感,无不让她想起了昨夜的猖獗,脸上顿时有点发烫。
而大师之以是会如此安静,还很多亏了早早到来的皓皓镇场。
凌天胤低头看到那乌黑苗条的脖颈,领口下方模糊可见的沟壑,心中瞬时如同猫爪,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大步朝不远处的房间走去。
――不过是一场婚礼,她干吗死咬着这点斤斤计算?
秦芜夏只感觉一股悸动袭便满身,当即就想起家,成果刚撑起一只手,便感到身子一轻重新躺了下去,凌天胤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上面,湿热唇瓣一下子就将她即将出口的惊呼给堵在了口中,炽热的指尖游走而过,令她浑身一阵阵颤栗。
将统统想通透不过是转念之间的事,秦芜夏回过神来,一抬眸就看到凌天胤正专注的看着本身,对上那双密意暖和的眸子,她不由发笑,眉梢一挑,眉宇间很有些调皮,“看甚么看,我脸上有花儿?”
不知为何,听到他这牵强的来由,秦芜夏噗嗤一下笑出了声,双手环上他的脖子,看着他完美的面庞,第一次主动昂首在他唇瓣上印下一吻,蜻蜓点水普通一触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