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当时凌天胤还那么小,那些人的确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身为朝臣,不管天下大事,反倒管人家小孩养植物,还真是闲得蛋疼。
秦芜夏心神一恍,不由昂首朝凌天胤看去,不经意看到那双清俊眼眸中闪过精光,当即凤眸一闪,含笑嫣然的道:“我这么冷血,如何就没把你冻死?”
――之前的她站在公允的态度上,或许会感觉,朝臣顶多是过分量嘴,割掉舌头就好。
一场缠绵缠绵过后,秦芜夏精疲力竭的睡了畴昔,再次醒来,已经日上三竿。
两人相拥而立好久,才依依不舍的分开,而后联袂并肩,漫无目标的在林子里走着,时不时切磋几句,不知不觉,便各自倾诉起了心底那不为人知的小奥妙,直到天涯的玉轮爬上了正空,两人方才意犹未尽的往回走。
院子里,凌天胤正在和皓皓下棋,凌天胤笑的非常舒畅,皓皓小脸愁云暗澹。
本来另有些睡意的秦芜夏刹时复苏,警悟的抓紧了被子,“我感觉不如何样!”
思及此,她便忍不住笑了道:“等找到碧落将玉书交给她,然后措置了大秦家的事情后,我们就正式结婚吧。”
仿佛是听到了她无声的号令,凌天胤眉宇间暴露一抹笑意,俄然将她打横抱起来,快步走进了不远处的屋子里,挥手间便将门关上了。
正应了她曾看过的《诗经》中所言:执子之手,与子共著。执子之手,与子同眠。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执子之手,夫复何求。
走在归去的路上,秦芜夏按捺不住的想笑,只感觉很不成思议,而对于凌天胤一怒之下派人搏斗了几十个朝臣的事情,却涓滴不感觉有甚么错误。
固然凌天胤老是自称“为夫”,时不时唤她一句夫人或是娘子,乃至他们的儿子都已经八岁了,可毕竟她还未嫁,他还未娶,名不正言不顺,这大抵是两人之间独一的遗憾了。
“好,比及当时,我们便结婚。”凌天胤的声音很轻,却格外的慎重。
秦芜夏瞪眼,这喂不饱的色狼,折腾了一下午还不敷啊,早晨还想接着折腾?
凌天胤怔了下,一把搂过秦芜夏的纤腰,“哪怕阿夏是冰山,也冻不死我,不然阿夏岂不就成孀妇了。”
在她眼里,人和植物并没有太大辨别,要说辨别,那也只要熟谙与不熟谙,熟谙与不熟谙,在乎与不在乎。
凌天胤轻笑着点头,“并非阿夏表示得过分较着,而是我靠得太近。”
“阿夏,我们给皓皓生个弟弟或者mm吧,你感觉如何样?”凌天胤眉宇间都是笑意,清俊的眸子里出现了幽光。